一切事顺其自然吧,我想到了荣先生曾经跟我过的话,随意,想那么多干什么呢?一切自有天定。
连荣先生都这样了,我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呢?
耸了下肩膀,我对着钱永真道“你研究完没?”
钱永真好像恍然大悟一般,叫道“哦,对了,我还要研究一下。”
完,这子又拿起了试管和其他的器皿,几乎是在几秒钟之内就全神贯注的投入了工作,再次把我忘记了。
我去!入戏真快!
我看到他也不搭理我,而且我也看不懂他到底在做啥,只好自己悻悻的离开了这屋子,迈步走进了院子。
冬天的北方,白雪皑皑,出了门,我第一个念头,居然想起来的是云若。
望着院子里那已经没了脚面的白雪,我想起了云若此时所在的那口雪棺,心中顿时无比苦涩。
云若,你现在还好么?
那该死的第七区,你到底在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