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徐龙象满是挑战意味的神色,心中知道了他的想法,可是这么比力气,我还是第一次。
我早就听过很多武艺高强的人都用这种方式来验证双方的实力,看来这位徐龙象是觉得我年纪轻轻,身子又显得瘦弱,对我有些轻视的意思了。
我虽然不知道这种比试到底有什么意义,但是我也是有好胜之心的。
我练了近二十年的武艺,别的没有,一把子力气却不。
所以徐龙象手上的力量传来,我第一时间就提起了一口气,对着那铁钳似的宽大手掌进行了反击。
我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而徐龙象在和我的手握住的时候也是眼睛一亮,接着我们两个人的手掌之间居然响起了粗糙的摩擦声。
我看到徐龙象的战意愈发的昂扬了起来,眼中好奇之色更重,手臂微微有些颤抖,他探出的手腕处,青筋暴起,显然已经动用了极大的力量。
“伙子年纪轻轻,实力可怖啊!”
徐龙象一边用力,一边对我轻笑着,此时他的眼中已经没有了轻视,而是满眼的激赏之意。
这就算是征服了对方了,我心中哑然,这些汉子倒是很好处,只要你有实力,就可以跟他们称兄道弟。
看来他们崇尚英雄,我心中暗自想着,这位徐龙象该不会是上头某个组织里的保镖一类的人物吧?
想到这里,我笑道:“龙象兄实力不俗,这一路辛苦了。”
徐龙象微笑了一下,松开了自己的大手,后撤一步道:“欧兄弟客气了,龙象人物完成,人交给你了,以后若是再有机会,一定跟欧兄弟较量一番,然后好好喝两杯。”
我把自己酸麻的手放在背后甩着,笑道:“择日不如撞日,既然来了,今晚就在这里喝一顿再走呗。”
徐龙象连连摆手:“时间紧迫,这一次是真的没机会了,下次,下次我做东,一定请欧兄弟喝一杯,我先走了,西北那边,还有重要的事情。”
西北?我想到了曾经我父亲跟我过一次,在宁川的西北方,有一个汇聚了全国各行业精英的地方,那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夜以继日的做着贡献。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对这位徐龙象肃然起敬,连忙道:“那兄弟我就不送了。”
徐龙象对着我一抱拳,然后对着其他人同样抱拳,龙行虎步,闪身离开。
徐龙象一走,我才放心的甩着酸麻的手掌,呲牙咧嘴的道:“这汉子好大的力气。”
大雄嘿嘿坏笑着:“咋样,吃瘪了吧?这就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看你以后还跟雄爷装逼不?”
他大爷的,有他啥事,的好像他大雄把我捏成了柿子饼似的。
实话,我的力量没有徐龙象大,我是一口气提起来的力量,爆发力好点,而徐龙象是长时间的可以持续发力,我也就撑这么十几秒。
所以我很佩服徐龙象,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乎不仅仅是力量大这么简单的事了。
钱永真拍了拍我的肩膀:“别看了,他的事很多,这次送我来只是顺路,他还有很多事要去做。这一路,多亏了他和娘皮配合,不然我就不能安全的到这里了。”
娘皮?没想到一向呆滞的钱永真也用了娘皮这个外号,我不由得笑着看着刘志辉:“你伪娘的帽子是摘不掉了。”
刘志辉不屑的‘切’了一下:“我饿了,你们先来的,应该算是地主,请我们吃饭吧?”
我对着李冠一打着响指:“去,多打两份餐,顺带多带两瓶江山白。”
我们自打到了东北这边之后,最熟悉的就是这江山白了。
在这个片地方,江山白是一种白酒,丝毫不亚于二锅头名声的粮食酒。
在这块地方,有句俗语叫‘喝了江山白,谁横冲谁来。’
而且东北人话喜好吹牛,还有人武松当年喝的是十八碗景阳冈,要是换成这江山白,八碗就能过了景阳岗,可见此酒在当地的名气。
钱永真摆手道:“饭可以吃,酒就免了吧?我手头的这事比较紧,咱们还是正事重要,吃了饭,咱们就离开这里。”
我看他的认真,便点头道:“可以,那就多带几瓶江山白。”
钱永真傻眼道:“了有急事,这咋还多买了呢?”
我笑了笑:“这地太冷了,我听荣先生咱们这次要进老林子?不带点白酒,路上不好过啊!”
钱永真扶了一下眼镜道:“似乎有点道理,那就这样吧!”
李冠一这才抓紧跑出去了。
不一会,这子提着几大包东西,还端着一个大砂锅,往桌子上一放,酒精锅点上,砂锅往上一坐,立刻飘散出了一股子酸酸的香味来。
我掀开砂锅一看:“嗬,酸菜串白肉,乱炖,这香。”
钱永真和刘志辉似乎真的饿了,二话不,翻出筷子就是一顿胡吃海塞。
我看着这俩饿鬼的样子,一边打开那几个纸包,把一包切好的血肠丢进了锅里道:“慢点,跟饿死鬼投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