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打了班庆海,来了个齐老大!
而这个齐老大的出现,好像是给六名白西装注入了一剂强心针,几个人居然撑住了眼看就要败落的战斗。▲∴,
我此时浑身的骨头都痛,但是机不可失,我毫不犹豫的丢出了自己的铜钱,并且猛然跳了起来。
“宁家体术,错步!”
其实宁家体术本没有什么错步一,我这么喊一声,就是为了吸引对方这些人的注意力。
接着,我的身子躺在地上蹿了出去,一滑到云若身旁,起身对着云若身旁的那白西装脑后敲去。
那白西装此时面前有云若,左侧有透明蝴蝶的干扰,右侧凭空出现了一枚铜钱,他只能向后退。
可是后面,是我的拳头。
即便是身后依然有埋伏,我发现这白西装还是选择了后撤,或许在他看来,后面的我是这个环节中最弱的一个,也或许他认为我现在是受伤的,不会给他带来太多的伤害。
可惜,他还是看了我,我确实受伤了,但是我手头的这些物件比较多啊!
比如我的短剑!
短剑出,寒光闪闪!
白西装察觉了我动用了武器后,惊惧的低头,竟然也用了一个很诡异的步法和姿势从我的身侧向外撞去。
可惜,我只是个假动作,早就预判出了他会临急变化,所以他这一次的低头侧身后撤,完全被我掌控了。
我的膝盖高高抬起,顶在了他的腰间。
让我感觉特别有默契感的是,云若似乎也早就预判出了这一步,她手中多出了一截红绳,刚好缠在了白西装的脖子上,我见她手指微弹,那白西装便立刻痛苦的躺在地上,双手捂着脖子翻滚不停。
这个过程起来很慢,其实整个过程极快,从那齐老大到的声音从外面出现,到我们打败白西装,再到云若制服白西装,那齐老大的身影才出现在院子中。
在云若得手的刹那,我抬头看着她那大斗笠白纱下轻盖的朦胧面容,似乎感觉到她也在看我一般。
这是一种默契,从开始我们在血坑合作的时候就存在了,一到今天。
“住手!”
随着一声威严的呵斥声响起,一个长着国字脸,穿着一身黑西装,年纪大概有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他没有像班庆海那样整出一队跟班,也没有嚣张跋扈的那种语气,一切都很自然,似乎以他的身份和地位这种话是很自然的感觉,而班庆海出来就有一种浓浓的装-逼感。
这人一看就是长居高位,身上隐隐的带着一股子官威,一双眼中带着摄人心神的神色,当然他也就能吓唬吓唬别人,想吓唬我是不可能的,因为这种眼神,我见过太多了。
不过这位齐老大身上除了官威之外,似乎还有另外一股子气势。
人是有气质的!就比如杀人犯绝大多数都是凶光毕露,而很多做贼的都是贼眉鼠眼一样。
当然在我们这个圈子中,很多人的气质和形象都是不符的,但是有一种气质我不会认错,就是我父亲所的那股气!
这齐老大身上就有这股气,和我们身上带来的那种气是一样的,也就是,他肯定会术法,而且实力还不弱。
嗯,我发现我这就是一乌鸦嘴,因为我这个念头刚刚落下,那位齐老大便扫了一眼圈子里的形势,很明显,他的一队白西装已经落败了,那个班庆海跟个要饭的没啥区别,捂着手指坐在地上,这半天都在捂着那只已经断了的中指,一身的灰土,形象无比凄惨。
那五名白西装虽然还在奋力挣扎,却明显受到了这边的影响,现在也扛不住了。
这位齐老大看清了眼前形势之后,气沉丹田,猛的爆喝了一声“阿弥陀佛!”
佛号!他居然宣的是佛号!而且是正宗的佛号!
我吃惊的看着这位齐老大,没想到,他居然是佛家弟子,而且这功力一听就非常深厚,那阿弥陀佛的声音飘散开来,在书院内都鼓起了一股子声浪,立刻把几个还在搏斗的人都震得停止了动作。
很快,我父亲他们便退身向后,拉开了安全距离。
那几名白西装也纷纷停手,退了出来。
此时唯一没停手的或许就是云若,她手中的那条红绳一卷在那名白西装的脖子上,没有弹动,也没有松开。
那名白西装此时也没受什么苦,只是双手勾住那红绳,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由此可见,这些人还是讲求道义的,起码没有趁着对方不备玩偷袭,而云若也不过是想要看下一步会发生什么,避免自己人再受到突然袭击,所以手里握着一名白西装这个筹码。
剩下的这些人中,班庆海第一个反应过来。
这货疼的满头大汗,看到齐老大进来,依然咬牙从地上爬起来,一手耷拉着手指,一面一副狗腿子架势的跑到国字脸男人的身旁,卑躬屈膝的哭喊道“齐老大,你看我这手给撅的,都给整残废了啊!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我可是你的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