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对弱小的人肆意践踏,而强大的人就算犯一些错一样有人为他们歌功颂德;抛去道德伦理的外衣,人与禽兽并没有什么区别,我改变不了这个规则,也没有人能改变,我只能适应它,并且适应的比别人更彻底,这就是我的生存法则”,
“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陆鸿心中有所起伏,但却绝不会被她的话所打动。
冯妖妖笑道:“因为你是除了庄先生外唯一一个和我周旋了这么久的人,我们互相了解,那种了解甚至超过了我们自己对自己的了解”,
“而且,我们现在的处境完全相同”,
“什么处境?”,
“进退不得的处境,无法后退,却又不知道明天究竟是生还是死”,
冯妖妖伸了个懒腰,有些疲倦地道:“明天要面对的可远不止是生与死的考验,所以今晚要好好休息,我想在你这里睡一晚,这火盆...给我添些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