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愕,惊讶,恐惧...种种情绪浮现在阿唯的脸上,眼中。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的烙印会突然涌入自己的体内,体内血液流动忽然加快,娇躯变得温热而缠绵。
“你......”,
“南无...喝罗怛那,哆罗夜耶。南无,阿耶,婆罗揭谛......”,
感到体内的**愈发炽盛,她心中恐惧,忙双手合十,抱元守一,口念《清心咒》,以清圣佛音向体内度去。
“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啊,果真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身外的绯色网状一散,陆鸿也得以脱身,不用再以自身灵气对抗那绯色的气息,快步上前扶起语真,道:“两位,在下不陪你们玩了,我们后会无期”,
身法一展便运转九宫步极速而去。
白莹这时却无暇再理会他们,转过身走到小欢喜佛背后向她体内度了一道真气,道:“小菩萨,你怎么样?”,
阿唯被种下**的烙印,她比谁都要担心。
这时更没有心思再考虑什么陆鸿,什么龙语真的事,阿唯的安危对她而言比什么都重要;劫欲道在恶人坑中地位也是不低,但与大欢喜女菩萨却是无法相比。
大欢喜女菩萨法力无边,可以一己之力镇压让罪魁和祸首都觉得头疼的恶牢凶囚。
不仅如此,阿唯还有一个被叫做“白虎凶星”的哥哥薛怀礼,一想到那个男人十二岁时就把恶牢第二层的十九名凶囚撕成碎片她就觉得不寒而栗。
薛怀礼生性冷酷,为人狂傲,只敬自己的生母,只疼这个妹妹,要是阿唯出了什么事恐怕他第一个就会找上门来,到时候不仅自己,此次一起离开恶人坑的丁墨,法净等人一个都别想活。
阿唯周身滚烫,脸上红晕扩散,饶是她佛音普渡,以《清心咒》为辅也无法抗住体内已经被调起的**,她凝眉道:“白莹,快解了这烙印”,
白莹摇头叹了一口气,道:“解不了的,除非有玄阴龙语真那样的**力,否则谁也无法硬解**的烙印,只能...只能等七情六欲盛极而衰了”,
“盛极...而衰?”,
白莹咬着下唇点了点头,道:“**如同洪水,不能堵,只能疏”,
阿唯顿时明白过来,所谓的盛极而衰,只能是阴阳和合,水乳交融,**得到满足之后自然而然的消失,想要以人力硬抗却是难之有难,想到这里脸色不禁惨败,连手指也轻轻颤抖起来。
白莹咬牙道:“小菩萨不必担心,你尚未经人事,我以真气助你,也不见得就逼不出这烙印来”,
阿唯只能依她的话,勉力抵抗体内燃烧的愈发旺盛的**,心口起伏,喘息一声道:“白莹,如果合你我之力也无法抵抗,你一定要带我找到那个人”,
“哪个人?”,
白莹一怔。
“刚才的那个...混蛋”,
......
陆鸿并没有走远,他和语真刚飞出二十里就感到头晕目眩,灵台一阵模糊,种种杂念涌上心头,暗叫了一声不好便慌忙落下到下方冰雪覆盖的群山之中。
方才与白莹两人对敌,虽然没有被种下**的烙印,但却有些许绯色的气息透过毛孔进入体内,亦有花香入鼻;这两者就如同跗骨之蛆一般,起先还好抵抗,运功越是深厚,灵气耗损越重这媚术就越是会反客为主,这时的他已经能够感受到体内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了。
语真在侧,让他间或有一种抓心挠肝的感觉。
“不必再走了,在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运功疗养”,
语真已看出了他的异状,知道他这时一定在胡思乱想,很是不堪,眼中露出嫌恶的神色,但到底是没有落井下石。
方才他几次帮自己抵挡爱欲之鞭让她心中多少升起几分好感,这个人虽然卑鄙是卑鄙了点,但到底还有几分原则,加之她自己也道心受损,这个时候与他反目只会让别人白捡了便宜。
两人找了一处寒冷又安静的山洞,语真给他度了一丝寒气,陆鸿这才感觉好受了许多,灵台渐渐恢复清明。
“你就在这里修养,我去隔壁”,
语真道。
陆鸿笑道:“怎么?怕我会突然兽性大发?”,
仅仅是说出一句话,体内的花毒又剧烈的许多,剩下的口花花都咽了下去,乖乖地闭了嘴,极力运功驱散花毒。
语真脸色一红,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却见他额头已然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这个关头要是一巴掌下去没准真的会激起他的兽性,到时候就不是说笑的事了,当即冰寒着脸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陆鸿唯有苦笑一声,盘膝端坐在洞口,一面忍受那刺骨的寒风一面合掌相托运功疗养,一点一点驱散着体内的花毒。
然而他体内的花毒还没有散去一半就有一阵香气透骨而来,直入鼻息,正是白莹的色骨花所散发的气息。
前方风声一动,有两道窈窕的身影踏雪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