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小曼小性子来得快去的也快,见云裳答应了她便不再闹,云裳已让人去叫青阳子和独孤伽罗了,这时在这里等着也觉无聊,便让人拿了棋盘来与晏小曼对弈玩耍。
“小曼,你和鸿儿成婚有两个月了,这次把鸿儿带回来你们也该把正事了了”,
云裳随意落着子,不一会儿就把晏小曼的棋子吃的差不多了,这只小狐狸的棋和她人一样,走一步看一步,完全没什么后招,全凭自己的性子来。
“正事?”,
晏小曼不解。
云裳轻声一笑,靠近了几分附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晏小曼脸上顿时一片红晕,低下头扭捏地道:“楼主,这又不能怪我,还不是夫君他......”,
说到这里脸上红晕更甚,低着头捏着衣角。
云裳笑道:“鸿儿什么都好,就是那点风流气不改,你们要是有个一男半女也能收收他的性子,做了父亲的人自然会知道自己的责任,也更顾家”,
这番话晏小曼自然很听得进去,但一旁的莲心就满心不是滋味了,只觉得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在无意中像刀尖般刺在自己心上。
好在这时婢女走进来施了一礼道:“楼主,青阳长老和独孤伽罗求见”,
“让他们进来”,
云裳放下棋子站起身,晏小曼也跟着起身,一旁的婢女把棋盘收起退了下去。
不一会儿两道身影便走入大殿,左面的老者身穿宽大的黑色袍子,仙风道骨,鹤发童颜,虽然须发已经白了,但仍是精神矍铄。
右面与他错开半个身位的则是一名模样可爱的少女,她身穿青衣,背着一柄木剑,两条麻花辫垂到肩膀处,虽然看着娇憨可爱,但身上已经颇有几分锐利之气。
“楼主”,
“见过楼主”,
两人走到近前施了一礼。
“不必多礼,坐吧”,
云裳看了一眼独孤伽罗笑道:“青阳,你这个小徒弟越发意气风发了,她像极了你当年的模样”,
听她夸奖独孤伽罗虽然面上端庄,但心里却颇有几分得意。
青阳子抚须笑道:“是太师父教的好,当初把她带回若虚峰的时候我也迟迟不敢传授她剑术,怕误了她的天赋”,
独孤伽罗道:“师父,我不会怪你的”,
听她说的娇憨,云裳等人忍不住一阵笑。
一旁的婢女给几人看了茶,云裳这才道:“青阳,鸿儿的事你可听说了?”,
青阳子放下茶杯,点头道:“已有听闻,但我看这件事有不少蹊跷,陆鸿虽然年少轻狂,但品行还是很好的,临潼冯家的事必有误会”,
他见惯了大风大浪,门内小辈的事他已经不大处理了,但这件事他却不能不重视。
陆鸿虽然入门较晚,但身份却非比寻常,他既是青丘国的女婿又是太师父亲收的弟子,算起来他可以叫云裳一声“师姐”,而他在品剑轩瑞雪剑屏破碑吞剑后他的声名在拜剑红楼,在剑界都如日中天,许多人都说他在剑道这条路上或许会走的比剑圣风无痕和剑神端木赐更远。
楼主求太师父收他入室也是在为他铺路,日后拜剑红楼楼主的位置指不定就是由他来继承。
他可是清楚地记得当初云裳也是因太师父力排众议才挤掉当时人望颇高的苏芬坐稳了楼主的位置。
云裳点了点头道:“我也是如此看法,只是现在误会还没有冰释,冯家定会为难他,以冯家在中州的势力凭鸿儿一个人难以应付,我想还是你去接他回来更为妥当”,
青阳子笑道:“楼主放心,我一定把陆鸿带回拜剑红楼”,
这对他来说乃是顺水推舟的事,既奉楼主之令也卖给陆鸿一个人情,而冯家虽然号称临潼第一世家,但在中州并算不上什么名门望族,临潼多年来都是重文轻武,重视商贸,多年的积弊使得临潼多年来在武道上都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人物,冯家家主冯唐不过化境初期的修为已经是临潼难得一见的高手了,而这一代的中州十杰中临潼更是无一人上榜。
云裳点了点头,笑道:“小曼和伽罗也和你一起去,这两个月都在这会稽山她也觉得闷了,中州鹿鸣恰逢盛事,我想让伽罗去历练历练,你到了中州见到陆鸿让他先回来,伽罗可以在鹿鸣多留一段时间”,
她看向独孤伽罗,道:“你的剑术已经有些火候了,太师父说你的水木青龙独辟蹊径,比鸿儿的天剑也不差什么......”,
“她才比不上夫君”,
她还没说完就被抱着白毛小狐狸的晏小曼打断。
独孤伽罗不服气,哼道:“怎么比不上?天剑有什么了不起的?”,
“好了好了,到了中州有你们比的”,
见她们因此而争论云裳哭笑不得,道:“风传中州鹿鸣炼器宗内祭练了百年之久的三件法宝都已出炉,一件有形而又无形,用灵气编织的玉灵铠,一件可加持一切有灵之物的增灵器,还有一件任意变幻,可破世间一切阵法结界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