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升也是一副有些意外的样子,于是又问道:“是和原因?”
张县令答曰:“回陛下,夏侯庄子上之学堂,分文不取,全赖夏侯一人出资。倘若推行,则须县衙全部出资,一县之内孩童之多,不比一庄之人,费用甚多,县衙还要处理其他诸多事情,资财皆有用处,就算是挤出来,只怕也不够,此其一也。夏侯爱护庄户,庄户心存感激,是以夏侯强制孩童必须进入学堂,庄户们自然遵从。然一县之中,人有不同,各有主张,恐不能强求其全部进入学堂,此其二也。夏侯庄子上的学堂,所学之物与一般学堂不同,微臣窃以为,能做夏侯庄子上学堂的教席的,唯有泾阳书院学子而已。这个,臣却是有心无力,此其三也!另外夏侯的学堂,不论出身,不论贵贱,不论寒门还是士族,夏侯只在自己庄上,只对自家庄户,旁人自然无话可说。而若是微臣在泾阳县中这么做,恐怕”
李世民眉头一皱,眼中一冷,问道:“恐怕什么?说!”
那张县令面露为难,见皇帝神色冷峻,一咬牙,一跺脚,说道:“恐怕恐怕微臣难保这顶乌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