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恭如获至宝,教人那了一个木匣子来,将夏鸿升送于他的那些关于琉球及苏禄、呵罗丹等地的资料全都锁了进去。
“贤侄放心,本王到了琉球之后,定然照着贤侄的计划,一步步的来,经略好这些地方。”李孝恭大为兴奋,仿佛这些功劳已经到手了一般,对夏鸿升说道:“本王当重谢贤侄才是啊!”
夏鸿升摇了摇头,笑了笑,说道:“小侄拿出这些东西来,又岂是为了让伯伯感谢的?小侄是为了大唐啊!”
“不错,本王亦是为了大唐,贤侄给本王的东西,本王定然不教它浪费掉!”李孝恭拍着胸脯说道。
“对了,伯伯,以咱们大唐现在的海船,和航行技术,是没法到达那么远的地方的。”夏鸿升对李孝恭说道:“伯伯此去只管先经略琉球,使琉球成我大唐水师于南海之后方基地。过去一年半载,小侄必定造出有能力进行远航的海船,想出相干的航海技术出来。到了那个时候,伯伯便可直接在琉球造船出海,南下而行!”
“好!本王就等贤侄的好消息了!”李孝恭自信满满的说道:“贤侄放心,等到贤侄造出海船来的时候,琉球定然如同我大唐其他的地方一样安稳!”
“好!”夏鸿升叫好一声,又说道:“小侄自然相信伯伯的本事!不拘是带兵打仗,还是治理百姓,伯伯都是咱们大唐的一把好手!小侄就再送一样东西给伯伯!”
“甚子东西?”李孝恭立刻兴致更高这夏鸿升拿出来的东西,样样是宝啊!
夏鸿升拿出一样东西来,是一个圆盘,中间有一针,随着夏鸿升手的动作,那针头不断转动,始终指着一个方向。
“这东西,送给伯伯,做海上指向之用。”夏鸿升将东西给了李孝恭,说道。
李孝恭接过来看看,说道:“这东西倒是与那司南很是相似。”
“不错,其作用正与司南一样。”夏鸿升点了点头,说道:“小侄将其稍微改动了一些,更加便于在船上使用。司南乃是天然磁石所制,而天然的磁石不容易找到。而且到了船上,水中又颠簸,司南之勺常随颠簸晃动,指向不准。这跟针以磁石摩针锋,则能指南,伯伯只需备好一块磁石就行。若是找来磁石,应急之时亦可用薄铁叶剪裁,长二寸,阔五分,首尾锐如鱼型,置炭火中烧之,侯通赤,以铁钤钤鱼首出火,以尾正对子位,蘸水盆中,没尾数分则止,以密器收之。用时,置水碗于无风处平放,鱼在水面,令浮,其首常向午也。这也可以使普通的针变成磁针。到了船上,弄一木盆,盆中满水,将此物放于盆中水上,则无论船只颠簸,其总能在盆中保持水平,继而指向,此乃水浮法亦或将磁针搁在碗口边缘,磁针可以旋转,指示方向,此乃碗唇旋定法又可将磁针搁在手指甲上面由于指甲面光滑,磁针可以旋转自如,指示方向,便是指甲旋定法又或是往磁针中部涂一些蜡,粘一根蚕丝,挂在没有风的地方,就可以指示方向了,此乃缕悬法。这四种法子,皆是使用这指南针的法子,伯伯可据情况不同,结合使用,以便更准确的找出南北不过,伯伯须知,磁针常微偏东或“偏丙位,使用时候需要加以分析,确定方位。”
李孝恭点了点头,说道:“这磁针磁勺,盖形状不一,用法倒也差不多,贤侄放心。不过,这磁针地下的圆盘,老夫却是未曾见过。”
“此乃分度盘,加到这上面,用着更加方便,读数容易。地以八方正位,定坤道与舆图,故以正子午为地盘,居内以应地之实。天以十二分野,正躔度之次舍,故以壬子丙午为天盘,居外以应天之虚。便是分度盘之方向用法。”夏鸿升对李孝恭说道:“这两样东西何在一起,小侄叫它罗盘。小侄做的匆忙,这东西眼下也只是临时用用,随后小侄好生做出来,可使罗盘同磁针合二为一,做成旱地罗盘,用不着再置于水中,拿在手里便可使用。”
李孝恭听了夏鸿升念出的口诀,心理一惊,立刻拿着罗盘,命人端了水来,站了起来端着,在正堂中走来走去,低头仔细看着罗盘,来回换着方位。
“好东西!”李孝恭兴奋的叫道。
夏鸿升同李孝恭二人一直商量琉球的事情,直到中午,李孝恭又摆下家宴,二人又是边吃边继续商议,又一直持续到了下午。
“贤侄之才,真是”李孝恭对夏鸿升说道:“本王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了。总之,贤侄放心便是。贤侄将这些东西都交于本王,本王绝不让贤侄的主意落空。”
“伯伯谬赞了,凭伯伯的本事,区区琉球而已,还不是手到擒来。小侄只是锦上添花而已。”夏鸿升笑着摇头说道。
李孝恭哈哈笑了几声,又对夏鸿升说道:“不过,有件事情须得给贤侄先说说。贤侄交于本王的这些东西,这些事情,事关巨大,本王需将今日你我所谈,事无巨细,皆告知于陛下。贤侄也能理解吧?”
夏鸿升点了点头:“伯伯您看着办就是。”
夏鸿升当然能够理解李孝恭的用意。若说只是到琉球去剿灭海贼,夺回稻种,那自然用不着对李世民说。可是夏鸿升在南海所谋划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