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又愿意称臣纳贡,若是突厥被人欺辱了,大唐身为宗主之国,自然是要出头的!”
这话把阿史那穆金一噎,转而又道:“那薛延陀背信弃义,又欺瞒大唐,此何不若突厥与大唐之共辱?”
“原来如此!”夏鸿升笑了起来:“凭借突厥之势,又何须担心薛延陀呢?”
“区区薛延陀,我突厥自然不放在眼中。只需铁骑数万,自可荡平薛延陀。”阿史那穆金淡声说道,然后盯向了夏鸿升。
夏鸿升一笑:“莫冲动,如今薛延陀乃是大唐附属,若是突厥真的这么做了,难免叫陛下为难啊!你说,老大哥的两个小兄弟掐起了架来,是该帮谁呢?”
阿史那穆金眉头一皱,眼中一冷,深吸了一口气,又淡声说道:“我突厥雄兵百万,孰又能奈我何!”
夏鸿升盯着阿史那穆金紧紧的看了一会儿,又忽而笑了起来:“今日酒是美酒,可惜单只有酒,略显无趣了。突厥雄兵百万呢,薛延陀真是不知深浅呀!主使莫恼,容本侯念一首长短句来凑凑酒兴,骂它几句,也消消主使心中对薛延陀的气来,如何?!”
阿史那穆金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夏鸿升,说道:“久闻夏侯才名,在下当洗耳恭听。”
“雄兵百万,雄兵百万啊!”夏鸿升咋舌说道:“你说这些个宵小之国,它是不是不自量力?是不是?!”
说罢,夏鸿升仰头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继而朗声念道:“
小小田地,
有几个苍蝇碰壁。
嗡嗡叫,
几声凄厉,
几声抽泣。
蚂蚁缘槐夸大国,
蚍蜉撼树谈何易。
正西风,
落叶下长安,
飞鸣镝!……”
李泰和易秋楼瞪大了眼睛,激动却又愣愣的看着夏鸿升,却听夏鸿升又高声念道:“
……多少事,
从来急;
天地转,
光阴迫。
一万年太久,
只争朝夕。
四海翻腾云水怒,
五洲震荡风雷激。
要扫除一切害人虫,
全—无—敌!”
言罢,夏鸿升两眼一凝,猛地看向了阿史那穆金。
但见阿史那穆金一脸铁青,夏鸿升忽而却又一下转头过去,大呼道:“哈哈哈哈,痛快!拿酒来,今日本侯要与主使不醉不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