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以吏部尚书侯君集为当弥道行营大总管,右领军大将军执失思力为白兰道行军总管,左武卫将军牛进达为阔水道行军总管,右领军将军刘兰为洮河道行军总管,率步骑五万以迎击吐蕃进犯松州之大军。
这消息第二日便上了报纸。
长安城的百姓看了,却只道大唐又该多一批奴隶,来减轻百姓的徭役了。亦或是可惜吐蕃那里田地不肥,分多少也不想去。又或是此战胜负未曾可知,战多比衰云云。
一番谈论完了之后,还是该干啥干啥。喝汤的喝汤,吃菜的吃菜,抹桌子的抹桌子,跑堂的跑堂。
这些谈笑风生都被夏鸿升看在眼里,心中不禁想起来后世里看到过的一句话:国家门口剑拔弩张,我等**可以照样胡乱比比,而不是赶紧收拾金银细软跑路,这就是一个大国的安全感。
“公子,咱们被人盯上了。”刚想到安全感,耳朵边就忽然传来了齐勇悄然的声音。
夏鸿升当即心里一垮,去他妈的安全感!
不过,如今的夏鸿升早已经今非昔比,也算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了,面色不该,脚步也不变,脸上好似仍旧是那一副寻常老好人般的淡笑,嘴里悄声问着:“几个人?”
“小的觉察到的有七八个。”齐勇紧跟一步,小声说道。
夏鸿升步履不停,脚下顺势一拐,却入了正旁边一家酒肆里面。
当即便有小二过来招待,夏鸿升随口要了茶水小菜,坐了下来。
不经意间往外面扫过去,却也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
“待会儿小的护住公子,公子只管跑!”齐勇说道。
“不急。”夏鸿升端起茶水:“你也坐下来喝茶。酒肆里人多,不拘是行凶还是绑人,都不方便动手。他们是从何时跟上咱的?”
“这小的却是不知。”齐勇说道:“小的发觉之时,也才是到了此间街口。”
“这我倒是好奇,会是何人?”夏鸿升一边端起杯子往嘴边送,一边说道。当年最经常跟踪绑架他的人,现如今已经成了枕边人了。
不知眼下跟踪他的,又要作何。
“公子,似乎人又多了。”齐勇眉头微皱:“之前跟着的也没有离开。”
“我倒是新奇,你是如何看出来的?为何我一眼看过去,都是些常人?”夏鸿升好奇的道。
“公子……”
夏鸿升摇了摇头:“莫慌,此处乃西市,会有巡街的武侯不时经过,他们不敢怎样。不过,我实在好奇,他们是什么人,又为何跟踪于本公子。”
夏鸿升不慌不忙的喝口茶水,吃几口小菜,就这么耗着。
约莫过去一炷香的时间,门口走进来几人,亦叫了小二,要了茶水。
夏鸿升见对面齐勇眼中一凝,便知定是跟踪他们的人进了来。
“齐勇,茶喝饱了,咱们走罢!”夏鸿升笑了笑,忽而站起了身来,说道。
“是,公子。”齐勇一边应声,一边往桌上放下铜钱。
二人正欲出门,却忽而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既已被公子觉察,斗胆请公子留步!”
齐勇本就时刻防备,那声音一出,一瞬间便转过了身去,挡住了夏鸿升。
“此处为西市,每半个时辰,都会有巡街的武侯从此处经过。”夏鸿升说道:“从我步入此路,到眼下已然过去两柱香的时间。若是要动手,不放想一下自己能否顺利逃走。”
“不敢,唯求公子解惑而已。”为首一人说道:“我等逃不走又有何妨,我等之后自有旁人继续来问。”
夏鸿升皱起了眉头他已然许久没有被谁所威胁过了。
“何惑?”夏鸿升重又坐了回去:“坐下来说,莫要惊扰了旁人。”
话虽如此,不过酒肆中人已然受到惊扰,此刻当即跑了。小二也不敢上前,只敢躲进帷幔后面。
夏鸿升看着酒肆中的人跑出去,于是摇头说道:“这些人定然会去寻武侯过来,尔等现在逃走还来得及。”
“我教红莲仙子下落不明,公子可知?”为首那人却道:“望公子告知,某家可自绝于此,以为赔罪。”
夏鸿升一愣,又更是一惊:“甚么?你说甚么?”
“我教红莲仙子下落不明,请公子告知。”那人又重复一遍。
夏鸿升心中突然一沉,念及一个可怕的后果,但是面上却不改色,问道:“你教?你是何教?红莲仙子又是何人?”
“我乃红莲教。”那人答道:“红莲仙子因公子而降,公子岂会不知?”
夏鸿升心中一万只***奔腾而过。
红你妈的鬼,老子只知道白莲教,但是现在还没有!
“不对,你是弥勒教!”齐勇却突然出声说道:“大胆反贼,安敢现身于此!”
弥勒教?
夏鸿升也不曾听闻。
但却知道,这事儿定然与之前的幽姬脱不得干系。
未及思索,身后忽传甲叶作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