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天下清明,百姓安居,君王刚正而已。汝父早死,老夫悉心教于汝。汝此后须谨记老夫之愿,刚节谏直,勿违大义。”
“爷爷!孙儿绝不敢忘!……”李安仁抽泣着道。
“男儿立于天地间,当目视苍生,胸怀天下。老夫今且赴旧友,又得父子团聚,何其快哉!莫须哭啼,坏了老夫兴致!”李纲听见李安仁抽泣,说道。
听此言,夏鸿升鼻中更是酸楚。李承乾亦不禁泪下。
“太子殿下……”李纲转过了头来。
“李师!”李承乾上前,执手而哭。
“老夫先事前隋太子勇,又事前太子建成。而今又所幸何极,事于殿下。”李纲笑看着李承乾,说道:“三者之中,唯殿下天资聪颖,又不嚣于学,肯虚心采纳属官之谏,有陛下之风耳。老夫去后,望殿下另择贤师,虚怀以求,不变初衷。侍中魏征、书院山长夏鸿升此二者,老夫以为可也!”
夏鸿升一愣,便又听李纲唤他:“静石……”
夏鸿升鼻中一酸,连忙过去:“李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