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秦天知道，赤练狐妖在交代遗言。

他从赤练狐妖那里得到太多，自然是会全力以赴。

“我死之后，将我……埋葬在那小竹楼里面，然后，放火，一把烧了小竹楼……”

赤练狐妖低声道。

秦天点头：“前辈放心，一定，晚辈一定完成。”

“咳咳……”

赤练狐妖似乎是犹豫了一番，叹气道：“咯咯……把、把那老巫婆……也埋葬在小竹楼下罢……”

“嗯？”

秦天一愣，没想到赤练狐妖临死之前，竟然会说出这一句话来。

“这老巫婆，爱的他死去活来……算了罢……埋小竹楼下，跟我埋一起……我们之间，没有胜利者，都是……都是……输家。”

此时此刻，赤练狐妖仿佛是看透了什么死的，说话时，眼角，竟然是有两滴泪水滴落。

“好，好，晚辈照办。”

秦天点头应允，眼见赤练狐妖已经要断气，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自己心里面最好奇的事情，问了出来：“前辈，我想……我能不能问一下，你和那、那个老巫婆，到底是有什么仇恨？”

“没有仇恨，只是……因为一个男人。”

“一个男人……那是怎样一个男人？”

秦天瞪大眼睛，进一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