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爱是世间最伟大的一种情感,所以对于有些歇斯底里的余氏众人没有多说什么。她多年以来近乎无头苍蝇般的寻找证据与上告虽然看起来很无脑,但是从来没有人会觉得她讨厌或者无理取闹。
在这令人动容的母爱面前大家又能多说什么呢?正好孟晓的计划中也该去看看那行凶的魂具了,索性以此为理由摆脱她好了。
“呃,大人,如果我家小鱼被放出来了,那魂具是不是要继续充公呢?”余氏有些犹豫的说道。
孟晓顿了一下无奈摇头道:“关于这一点我没有办法帮你了,那魂具拥有摄人魂魄的功能。我们不可能放任这种魂具流传出去,而且这种魂具非常难得与强大,如果掌握在你们的手中无疑是怀璧其罪,反而会招来杀身之祸!”
余氏的面上显现一丝苦涩,“可是如果没有了本命魂具,我的小鱼还怎么修炼啊?”
孟晓眉头挑了挑,“可以的,虽然会慢上不少,但是再找个魂具就是了,而且那魂具也未必是小鱼的本命魂具。恕我直言,小鱼的情况有些”
余氏闻言深深的叹了口气,脸上的皱纹狠狠挤在了一起,“实不相瞒,这么多年的东奔西走,我却半点证据都找不到!所以有时夜深人静我也会想,小鱼是不是真的无意中做了那些错事!”
孟晓将余氏扶起,郑重道:“夫人切不可存此念头,要知道你才是小鱼最最坚定的后盾,如果连您都不再相信他了,那他未来还有什么希望?”
余氏闻言双目含泪膝盖一弯又要跪下,这次孟晓早有准备,直接一把扶起道:“好吧,这次就由您跟我们一起去看看那件魂具吧,也许您可以想起什么重要却被忽视的线索呢!”
余氏擦了擦眼泪点头应道:“一切听大人安排!”
“呃,大人,这好像有些不符合规矩啊,那赃物是”
孟晓挥手打断陈鹿的疑虑,“陈大人不用担心,这件事如果上面问责下来由我担待就是。”
陈鹿闻言只得伸手引道:“既然如此下官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还请大人移步城主府!”
孟晓有些诧异的看着他道:“怎么那件赃物在城主府吗?”
陈鹿苦笑道:“大人一来就碰到韩氏灭门一案,所以在下并没有来的及禀报。其实在不久之前,炼魂宗的贼人曾经潜入过悬镜司的证物房,当时恰巧城主来我这里做客,所以合我二人之力才最终将敌人击退。后来我们相互讨论过,认为敌人的目标很有可能就是那件罕见的魂具。所以商量之下,我决定将其转移到城主府去!”
孟晓惊道:“这些炼魂宗的人竟然猖狂到这种程度了?竟然敢潜入悬镜司!呃,但是你将那魂具转移到城主府,不等于换汤不换药吗?他们既然可以潜入悬镜司也可以潜入城主府啊!”
“大人有所不知,我们将那赃物藏的很隐秘,即使让他们将城主府翻个底朝天也未必能够找到!”陈鹿抬头挺胸似乎非常得意。
孟晓好奇的问道:“在哪里?”
陈鹿神秘微笑,“大人跟我来便是!”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着城主府出发,因为时间尚早,街上的行人并不是很多,而昨夜的战斗似乎也没有使百姓们的生活多出任何波澜。只是仅有的几个商贩刚刚摆出摊子看到余氏纷纷打招呼,“夫人这么早是要去哪啊?”
余氏兴高采烈的跟大家挥手,“悬镜司的大人要为我儿伸冤啦!”
那些商贩表情怪异的看了看孟晓,微笑点头却好似没有将他当回事。孟晓正自奇怪,就见陈鹿小声靠近道:“每次悬镜司总部来人的时候,余氏都会满怀希望的告诉大家。所以,您懂得!”
孟晓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估计自己这个总部下来的钦差现在完全没有了威信啊!
城主府与悬镜司分部并不远,没一会就看到方狼在府门前迎接,“恭候大人光临,不知大人这么早来是?”
孟晓笑道:“打扰城主了,昨夜辛苦,只是孟晓要职在身不得不抓紧时间啊!今天前来是要看看当初那件魂具赃物。”
方狼与陈鹿对视一眼又看了看跟在后面的余氏,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伸手引道:“大人请!”
一行人步行前进却距离关押毛小鱼的地牢越发靠近,孟晓见状恍然大悟道:“二位大人真是智计多端啊!将那赃物藏进关押毛小鱼的地牢之中,而炼魂宗怎么也不会想到你们竟然会将毛小鱼的魂具放的距离他那么近!当然,前提是毛小鱼不是炼魂宗的人,且那魂具真是毛小鱼的!”
方狼闻言笑道:“大人过誉了,毛小鱼当年被捕的时候还是个孩童,如何会是炼魂宗的人?至于是不是毛小鱼的,这”说着看了看余氏欲言又止。
孟晓不在意的挥了挥手,“但说无妨。”
方狼叹道:“其实当初我们在抓捕了毛小鱼之后曾经探查过他的丹田,那里面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任何魂具。所以我们得出结论,要么那件赃物魂具就是他的,要么他根本就没有觉醒魂具。可是当时我们围捕他的时候,可是有许多士兵被那魂具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