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君子剑’岳不群可以做五岳派的掌门人!”
“恒山派的定闲师太也不错!”
“泰山派……天门道人?”
“莫大先生闲云野鹤惯了,只怕不适合做五岳派的掌门人!”
“……”
群雄议论纷纷,凑这热闹,讨论着五岳派掌门人的人选。
“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联手结盟,近年来均由左掌门为盟主。左掌门统率五派已久,威望素著,今日五派合并,自然由左盟主为我五岳派掌门人,若是换作旁人,有谁能服?”
群雄转目一看,说这话的,去是泰山派的玉玑子。
看来泰山派可以排除在外了!
更有甚者,跟着起哄道:“五派合并,乃是推陈出新的盛举,这个掌门人嘛,也得破旧立新,除旧更新,换一个新人。”
“以我高见,不如大家轮流来做。一个人做一天,今天你做,明天我做,个个有份,决不落空。那叫做公平交易,老少无欺,货真价实,皆大欢喜。”
“……”
场面有些乱,左冷禅看了身旁的丁勉一眼,丁勉立即站出,大声喝道:“五岳派掌门一席,自须推举一位德才并备、威名素著的前辈高人担任,岂有轮流来做之理?”
先天真气运转之下,丁勉的声音,立即将几千号群雄乱糟糟的声音压了下去。
许多人都惊诧的看着丁勉,传闻嵩山派的十三太保里又出了几位先天宗师级别的高手,今日一见,竟是真的。
嵩山派的势力与实力,当真是越来越大!
场中一时寂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才有人叫道:“我看不如比剑夺帅,比剑夺帅!”
“对,比剑夺帅!谁的武功高,谁就做掌门!”
“对!对!比剑夺帅,比剑夺帅!”
“……”
群雄纷纷叫了起来,比剑夺帅就意味着有好戏看,不仅可以大开眼界,说不得还能偷学个一招半式。
左冷禅朗声道:“天下英雄在此,众口一辞,要咱们比剑夺帅。左某抛砖引玉,谁来过过招?”
很显然,左冷禅是同意“比剑夺帅”的,正合他心意,他可是一位先天宗师。
岳不群、莫大先生、定闲师太等人对视一眼,均知不是左冷禅这位先天宗师的对手,但群雄都叫了出来,左冷禅又这么说,不比怎么行?
岳不群、莫大先生、定闲师太互相对视,却没人想上去找揍。
这时,岳不群身后的令狐冲,施施然的走上高台,抽出长剑,说道:“左师叔,咱们五岳剑派门下,人人都使剑,在剑上分胜败便了。”
群雄一见,无不愕然。
华山派首徒令狐冲,竟然要挑战左冷禅?
令狐冲也是有苦自知,今日局面明朗,必须先将左冷禅打倒,断了嵩山派众人的指望,再推举自己师父做五岳派的掌门人。
但左冷禅的寒冰真气与阴寒掌力十分厉害,乃赫赫有名的先天宗师。我拳脚上功夫可跟他天差地远,唯有剑法可以与其一拼。
令狐冲心说,就算他不是左冷禅对手,也要尽力一战,大耗他内力之后,师父再下场跟他相斗,那便颇有胜望。
群雄纷纷喝采:“令狐少侠快人快语,就在剑上比胜败。”
“令狐少侠好胆识,竟敢挑战左盟主!”
“胜者为掌门,败者听奉号令,公平交易,最妙不过。”
“左盟主快快动手吧?怕输么?”
“说了这半天话,有什么屁用?早就该动手打啦。”
一时嵩山绝顶之上,群雄叫嚷声越来越响,人数一多,人人跟着起哄,又变成乱糟糟的一团。
左冷禅见令狐冲来挑战自己,既诧异又有些动怒,一个小辈安敢放肆?当即冷冷道:“刀剑不生眼睛,真有死伤,可怪不得左某!”
先天真气运转之下,声音又将乱糟糟的封禅台压得平静。
令狐冲不惧,只是笑道:“师叔请。”
“好!”
左冷禅冷冷一笑,“仓啷”声中,抽出佩剑,只是吐出一个“好”字,便向令狐冲胸口刺去。
剑尖吞吐半寸青芒,越来越盛,正是先天高手且精于剑道,方能施展的剑芒!
见到剑芒,群雄满是惊羡。
但下一刻,左冷禅的脸色就变了,令狐冲平平一剑刺出,虽然没有剑芒,却也直取他的胸膛。
他这一剑固然可以将令狐冲刺中,但他也要被令狐冲刺个对穿!
左冷禅可没有与令狐冲两败俱伤的打算,收剑回防,谁知令狐冲下一剑,竟削向他的手腕。
仿佛令狐冲已料到他要收剑回防,并且算出了剑法运转的轨迹,提前将长剑放在那里等着!
这一招如羚羊挂角,无迹可求,妙不可言。
左冷禅猛地一惊,手中长剑猛地回旋,以作抵挡,他可不想自己的手腕被削下来。
谁知令狐冲仿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