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啊,小时候母亲重病,我就只想成了一个大神医好就好我的母亲。只可惜还没带我学成医术,母亲就已经不在了。”
那少年叹了口气,语气也变得低沉起来。
“哥哥却是不准我学习医术,每日里只是阻挠我,说我学习医术就是自降身份,没了体统,所以我虽是看了所有的医书,却从来没有病人可以给我诊治。平日里哥哥言令禁止任何人让我诊病,不过即便是这样,我也不会放弃我成为一代名医的梦想的。”
少年说着,又是一副朝气蓬勃,元气满满的样子。
“来吧,把你的手伸给我,我来给你把把脉。”少年坐到唐菲身边。
其实这大云国礼法森严,若是男医生给女患者把脉诊病,却都是要搁着一个帘子的,便是要把脉,也要在手腕上事先垫上一块手帕,以防止有肌肤接触。
也正是这些世俗礼法,生生逼得那些医生琢磨出什么悬丝诊脉的手段来,却不想这直接皮肤接触的诊脉都会有误诊,你那整一根丝来诊脉能有多大的准去率?
这却是为了礼法,而根本不顾念女子的身体性命了。
不过这少年和唐菲都不是那等古板之人,一个只担心自己的身体,担心事情如何善后,一个一心只有医学,因为终于有了病人给自己治疗,而满心热情,哪里会想到那些世俗礼法呢。
不过两人就算想到了,估计也只是我行我素吧。
少年将两根手指搭在唐菲的手腕上,闭目感受一番,心下已是有了决断。
既然已经有了定论,少年心下也是大定。
这一下便觉得自己手指下的肌肤竟是如此的光滑细腻,比自己平时把玩的最珍贵的暖玉还要润滑。
少年不由的心跳如鼓,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到自己的脸上,整个脑袋也变得晕晕乎乎,直像吃醉了酒一般。
自己从未出现过如此症状,少年一时心下也是大惊,只想自己是不是也得了什么重病,只是此时还要帮唐菲解那****之毒,待自己回家以后一定要好好查阅医书,看样子,自己应当是得了什么了不起的大病。
“唐菲小姐放心吧,我虽然没有系统的研究过****,但是这种症状我却还是能够解了的。现下你睁大眼睛,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见少年似是胸有成竹,唐菲也是略略安心。
当下便使劲睁大自己的眼睛,以便少年观察。谁料那少年却是俯下身子,一张俏脸也是越靠越近,唐菲甚至能看到少年眼睛上一根一根挺翘的睫毛,还有少年的呼吸,像是小鸟一样轻轻啄在唐菲的脸上,以及少年身上那种好闻的,带着薄荷味道的清香。
“你,你做什么!你这个登徒子!”唐菲一时心下大惊,又加之中了****,格外的敏感。
竟随手抓起身旁的一块石头,就像着少年砸去。
“哎呀,好痛!”少年低叫一声,变向后倒去。
而肩上的麻雀尖叫一声,便扑腾着翅膀在山洞里来回飞舞,似是特别着急的样子。
再看少年,已是捂着肩膀,痛苦的坐倒在地上,肩膀处隐隐的渗出血迹来,显然是伤的不轻。
“你做什么啊,我只是要看一下你的眼睛而已。”少年一边捂着还在流血的肩膀,一边委屈的冲唐菲道。
见自己下意识之下的行为竟让少年受了如此严重的伤,唐菲一时又是惊慌,又是羞愧。
却仍嘴硬道;“看就看啊,你靠那么近干什么???”
要知道,不管是前世还是今世,唐菲都还只是一个没有谈过恋爱的女生呢,何曾和男生有过这么近距离的接触。
“???我,好吧,那我就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你一定不要告诉别人啊。”
那少年似是有些难为情,又略略踌躇了一会,终是道:“其实,我不但能听懂一些小动物说话,我,我还是个短视。”
“短视?”唐菲第一次听说这种说法,不过略微在心中一想,便也明白了,这短视应该就是我们现代的近视吧,这近视在现代根本就不算什么病,只是在这古代却是没有近视眼镜这样的东西,所以便变得很是严重。
想来这少年是每日每夜的苦读医书,所以才能将这大云国的医书都通读一遍吧,加上这古代又没有电灯,每天晚上只能点着灯笼、蜡烛或者油灯作业,长而久之,就变成了一个大近视,也就是大云国所说的短视。
“对,对不起,”唐菲一时也是羞愧,自己误会了这少年,还对其出手,害的其受了重伤。
“算啦,是我自己不好,没有提前告诉你。幸好的伤的是左手,我那香包只可缓解你的****症状,还是让我快来为你治疗一下吧。”
少年说着,也不去管自己肩上的伤,径自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打开来,却是一套小巧的银针,和几个做工精致不知装着什么的小瓷瓶。
“我虽然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案例,但是医书中也是有所记载的。因为没有解药,所以我还是要帮你稍微针刺一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