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碧水,丝毫没有那种抑扬顿挫的夸张劲儿。
唐菲自然知道兰昭说这话可不是为了奉承巴结,自然都是真心的,当下便笑道:“兰昭你今日既然应承了,日后反悔可来不及了!”
又笑:“经此《花木兰》一事,我也充分意识到这样图书戏曲的宣传是多么的重要,对人们思想的改变也是极重大的。”
“我可从来没想着只写一部《花木兰》就收手,左右皇上允了,朝廷上便也不会受到阻拦。这样好的条件,何不多写些好的故事,以笔来传扬些好的思想,传扬些正能量?”
见兰昭含笑点头,唐菲握住她的手:“我已经将这些计划和母亲的‘雨香诗社’沟通好了,看来,以后还免不了要‘兰君’多多受累了!”
兰昭也笑:“这样的受累正是奴婢毕生所求。恕奴婢直言,每日为那些本也不懂音乐的勋贵大臣们演奏琵琶,虽不能称得上是‘不得已为之’,却也总让奴婢时刻觉得‘人生不过如此’。”
“如此能做一些自己真正喜欢的,真正有意义的事情,倒让臣妾觉得‘生而为人,不枉此生’。”
兰昭平素总是一副淡淡的表情,很少笑。便是笑,那笑意也总是难以直达眼底。
如今这么一笑,倒真如旭日初升,百花盛开,当真是美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