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唐菲有兴致,皇上也是很是配合,两人就真的好像一只螃蟹一样,向前挪了几步。
整个人窝在皇上的怀里、衣服里,果然是又温暖又舒服,唐菲美滋滋的扒着领子,心里极为自得。
这世界上能让皇上做出这样傻的动作的,只有自己一个人了吧。
咦,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对!
唐菲敏感的感觉到了不同……
那个顶在自己后腰上的,硬硬的棍状物体是什么?
好像越来越硬了,越来越大了,顶的唐菲的想要忽略都没法忽略。
什么叫作茧自缚?
这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么?
都裹在一个衣服里,想要躲,连个躲得地方都没有……
“还玩吗?”皇上热热的气息喷在唐菲的后颈上,带着丝丝的笑意。
“不玩了。”唐菲悻悻的又开始‘宽衣解带’,心中对‘男人是禽兽’这句话又有了更深一步的认识。
皇上笑着看着唐菲又帮自己系好了腰带,这才有拿起那件斗篷,将唐菲从头到脚裹了个严严实实。
“玩不玩都披着吧,小心着凉。”
唐菲呆呆的看着皇上专注的帮自己系着斗篷的带子,突然觉得皇上长得好帅。
心中蓦然涌起一阵冲动,踮起脚尖,就冲着皇上的唇吻去。
没够着。
吻到了下巴上。
还真有点儿尴尬,唐菲气馁。
却突然攻气十足,冲着夜色大吼一声:“躲着的暗卫都把眼睛捂起来!”
接着从斗篷里伸出两只小手,一手拖住皇上一边的脸颊,往下一拉,下一秒,一个深深的吻便已准确的落在了皇上的唇上。
皇上开始还有点儿惊愕,后来却越来越动情。
唐菲开始还很动情,后来却隐隐担心,自己的下巴可不要又脱臼一次。
正当两人吻得难解难分,俱是气喘嘘嘘之时,‘轰咚’一个巨响传来,打断了两人的忘情之吻。
唐菲靠在皇上的胸前,匀了匀呼吸,这才放眼望去,一个全身黑衣的暗卫,正像一尊雕塑似的跪在地上。
“段七,这是怎么了?”
皇上被打断了好事儿,心情很是不美丽,语气也冰的好像房檐下一串串的冰溜子。
“臣罪该万死,请皇上惩罚。”
唐菲窝在皇上的怀里,探出个脑袋:“这是怎么了,话还没说两句怎么就罪该万死了。”
皇上没有说话,只是冷冰冰的瞅着跪在地上的段七。
“臣方才藏身在房梁上,可是唐婕妤说要臣捂住眼睛,臣一时双手着空,不小心便掉了下来,还请皇上赐罪。”
唐菲在他说起缘由的时候,便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个段七,还真是个实心眼儿的孩子,真是个妙人!
怕皇上真的赐他个罪该万死,唐菲连忙转移话题:“陛下,今个儿可是除夕,不能见血,算了吧,就让他下去吧。”
又抓起皇上腰上系着的荷包,正是唐菲亲自绣的‘飞翔的糖块’那个。
“陛下,这个荷包你一直带着呀?可是喜欢臣妾的手艺?”
皇上知道唐菲是想给这段七求情,自然也愿意给唐菲这个面子,只略挥一挥手,段七就‘嗖’的一下,又消失在了原处。
“菲儿做的,朕自然喜欢。”皇上牵着唐菲,两人一起坐到方才暗卫搬来的美人榻上。
四周屏风围得严实,很是挡风,塌边又放着锦被,可以坐在被子里,四周放了一圈的火盆,将美人榻边的空气都熏得热烘烘的。
皇上斜倚在塌上,让唐菲躺在自己的怀里,又给她包了一层的锦被。
这下别说冷了,唐菲觉得自己斗篷下的衣服,已经隐隐的出了一层热汗。
“陛下,你看,这个荷包绣的就是菲儿的名字。”
唐菲将荷包举在皇上的眼前,一边说一边描摹着荷包上的图案:“这是糖,甜甜蜜蜜的糖;这是飞,长了翅膀就能飞的飞。合在一起就是唐菲。陛下,你永远都不可以将臣妾忘了啊。”
皇上听着唐菲说的傻话,不由失笑:“怎么会忘了你,朕就是忘了自己也不可能忘了菲儿你。”
许是因为过于温暖,许是因为皇上的情话太美,唐菲躺在皇上的怀里,不自觉的便开始昏昏欲睡。
最后的意识,便是皇上伸出双臂,将她抱得更紧。
再次有了点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唐菲本还想多睡,却被皇上不屈不挠的轻摇唤醒。
一睁开眼睛,就被眼前惊人的美景所摄。
旭日东升,雾气渐薄。
雾在微风的吹拂下滚来滚去,像冰山雪峰,似蓬莱仙境,海市蜃楼……使人感觉飘飘欲仙。
慢慢的,阳光穿透雾气,透露出橘红色的光晕,那红越来越大,越来越艳,将整个雾气,整个天边全部渲染成一片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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