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呼啸而来,自己这是被可怜了吗?
这白衣女子居然在可怜自己?
这什么寂寞、不敢言的,这是在说自己吗?
原来自己进宫的生活在别人的眼中竟然是如此的可怜啊。
我该做如何反应,痛哭流涕的抱住你然后叫你一句‘知音’吗?
或者心中惆怅不已,直叹你真是我的知心人,说到了我的心中事?
可是我并不寂寞啊,我也不伤心,我很快乐啊!
我也不需要你奇怪的可怜啊!
你在这样的除夕夜宴上作了这样一首诗,这不是在作诗,这是在作死啊!
果然不等唐菲出声,皇上已是一声冷喝:“大胆!”
殿下众人俱是缩头收肩喏喏不敢言,安王妃和安王更是双双从座位上走下,直跪在地上哀求道:“求陛下息怒,求陛下恕罪!”
全场俱是雅雀无声,众人无不瑟瑟发抖。
帝王一怒,就是伏尸百万,血溅三尺的情况也不是没有的,更何况当今皇上一向喜怒不行于色,很少露出这样的怒容。
只余的那宁王与那白衣女子却是极有风骨,傲然而立。
到底是除夕家宴,皇上又一向是仁德贤明的圣君形象,所以皇上并未立时发作,只是略一挥手,角落自有两个身强体壮的小太监快速上前,一左一右的驾着那白衣女子,就出去了。
白衣女子还想挣扎着说话,却是被一个小太监手疾眼快的堵了嘴,顿时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