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峰推门而入,这是一间卧室,卧室内充斥着一股清幽淡雅的香味,与蓝梅身上的味道有些相似,看來这里果真是蓝梅居住休息的卧室。
冷峰立即将蓝梅放在了卧室内的床*,蓝梅伸手指着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说道:“里面有、有三瓶药,帮我拿出來,每瓶药拿出來一粒,我吃了药就好了。”
冷峰拉开抽屉,果真看到里面有着三个白色的药瓶,但药瓶上沒有任何的标签,所以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药。
冷峰从这三个药瓶中各自倒出了一粒药,他不知道这些都是什么药物,他放在鼻端闻了闻,忽而间他脸色微微一怔。。
“吗啡。”
他辨别得出來这三粒药中有一粒药的主要成分就是吗啡。而吗啡主要的作用就是镇痛,有着极强的镇痛作用,但吗啡要是长期服用,将会形成极为严重的药物依赖性。
冷峰皱了皱眉,他眼中的目光看向了蓝梅,他走过去,坐在床边上,问道:“梅姐,你现在是什么感觉。是不是感觉到头很疼。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头颅内钻出來一样的刺疼感。”
“不仅如此,你心里面还很恐惧,你的精神高度紧绷,像是下一刻你那紧绷的精神都会崩断。你全身都在冒冷汗,已经陷入到了往昔的一种场景内,而你明知道这种场景都是虚幻的,但你还是陷入进去,需要依赖药物來稳定你的精神,是这样吗。”
冷峰语气一沉,接着问道。
“我、我……你、你怎么会了解得这么清楚。快,快给我药,我怕一会儿我会彻底的失控,我真的好难受,好痛苦,快给我药……”蓝梅开口说着,她央求起來,眼眸中浮现出了一颗颗晶莹的泪花。
“梅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情况如若一直用药,到最后你根本无法摆脱药物的依赖性。到时候你整个人就毁掉了。”冷峰沉声说着。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本以为去欧洲散散心旅游一趟,就能够彻底的摆脱这一切,谁知道又发作了……啊,我真的好痛苦。”蓝梅说着,她已经在开始用力的揪着自己的头发。
冷峰眼中闪过一抹沉重之色,到现在他已经大体知道蓝梅患的是一种怎样的病症了,估计跟他心中的猜测**不离十。
“梅姐,这些药你不能吃。你要相信你自己,你能够不靠药物也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冷峰开口,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之色,猛地将手心的那三粒药给仍在了地上。
接着,冷峰双手按住了蓝梅的脑袋,他缓缓说道:“梅姐,放松,彻底的放松下來,不要被你脑海中产生的那些幻象所迷惑。你回想着你之前在欧洲游玩时的那种美好的心情,想象一下你现在正在法国,正沿着塞纳河散步,晚风轻佛,河水清澈,缓缓而淌,远处传來歌声,轻柔动听,有人放着烟火,璀璨的光辉照亮了苍穹,一切是如此的美丽与浪漫……”
冷峰口中说着,同时他的双手正在轻轻地按摩着蓝梅头顶上的相关**位,他要让蓝梅平静下來,唯有平静了她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在冷峰轻柔的按摩以及他循循善诱的语言引导之下,蓝梅的情绪稍稍得到了控制。她较之前变得平静了下來,只是呼吸仍旧是显得无比的急促,眼中的目光仍旧是显得有些惊恐不安,也不知道在害怕着什么。
“夜风很轻柔,一如你现在的心情,愉快而又轻松,你无拘无束,沒有任何的羁绊。你享受这段旅程带给你的乐趣,你可以看着流淌的塞纳河,也可以看着前面相依相偎的小情侣,也可以跟坐在河畔边的老夫妇问一声好。一切是如此的平静,平静中却又如此的轻松……”
冷峰语气轻柔的说着,同时双手正在不断地按摩着蓝梅的头皮,帮助她缓解此刻那种精神极度的紧绷之感。
眼看着蓝梅的情绪逐渐的得到了控制,一切都向着好的方面发展的时候,突然间。。
“血、血……不,他又來了,我看到他了……好多血,不要。”
蓝梅忽而惊叫而起,她语无伦次的说着,刚刚好不容易平复下來的精神一下子再度紧绷而起,她疯狂的挣扎着,双**蹬、双手挥舞,拍打着床边抑或是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像是陷入到了一种精神错乱的状态中。
“梅姐,你冷静下來。你所看到的不过是虚影,都是幻影,是你自己给自己精神压力的一种幻想。你醒醒啊,一切都是虚无的,都是假的,全都过去了。”
冷峰大声的喊着,他要让蓝梅清醒过來。
然而蓝梅仍旧是无比剧烈的挣扎,为了控制住蓝梅这种举动,冷峰只要双手按住了蓝梅的手臂,压制住了她的身体。
嗤。
突然间,一声衣服撕裂的声音传來,竟是看到在蓝梅的挣扎下,她身上穿着的裙子右肩的肩带被撕开了,顺着她那光滑玉润的*肩滑落而下,看着就像是一层轻纱从蓝梅的身上缓缓地掀开,一直滑落到了她腰侧部位。
这本沒什么,可蓝梅的这套晚礼服内却是真空的,并沒有穿戴任何的贴身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