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能在公司走到今天这一步成为集团财务副总,凌驾于许多李家长辈之上,李慕白靠的绝不仅仅是李家人这个身份。
李家那么多子侄晚辈,李婉茹之所以唯独对他这个外甥青眼有加也更多是因为他的能力。
李德福在家也常说,老太爷下,李家兄弟三房的后辈中,唯有慕白最像当年的婉茹,指的便是他的能力。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进去打扰了。”
李慕白冲秘书处的小何笑笑,转身离开。
看着李慕白西装笔挺的背影,小何满脸花痴。
“慕白少爷在冲我笑诶~”
英俊,帅气,年少多金,最最重要的是一点不花心从不闹绯闻还没有任何架子,在公司里,李慕白是公认的大众情人。走到哪都是女人瞩目的焦点。
慕白少爷冲他笑,这怎么受得了的……
…………
李婉茹闭着眼睛躺在活动的办公椅上,斜躺四十五角,双手交叠置于小腹,优雅从容。
方鸿搬了条小凳座在她身后,给她按摩。
太阳,玉枕,风池,百汇,方鸿取穴全都在头部。
虽然内心对于跟李婉茹的身体接触并并不排斥,但方鸿不想过于唐突。在面对的李婉茹的时候,他很难将自己纯粹的当成一个医生,总会情不自禁的想她跟自己的关系。
他知道,她不知道,对方鸿来说,是有点难受的。
和平常的按摩不同,方鸿很用心,在用指腹碾摁穴位的时候甚至不惜用上了气。也便是玄针运针用的气。
明明是早上,在方鸿指腹不断捻动时,李婉茹却有种即将悄然入梦的恍惚舒适感,整个头部暖洋洋的。
“方鸿,我有点事,能跟你商量一下?”
“您说~”
“能不能聘你坐我的私人医生?”
可能是怕方鸿误会,又道“不怕你笑话,其实我是担心下次在发病我会挺不过去,有你在的话我心里安心一点,毕竟,你救过我一次~你放心,报酬的话不是问题。”
方鸿很认真的想了想,说道“我明白您的意思,但如果过是要我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候命随叫随到的话我恐怕做不到,您也知道,我是医生,而且还是比绝大多数人都厉害的医生,哪怕是为了不辜负我这一身医术我也不可能只守着您一个人。这跟报酬没有关系。”
虽然情难自禁,但方鸿仍是保持着该有的理性,哪怕面对的这个人可能是他的母亲。
生他的人是她,但养他的人是张福之,他不能辜负张福之的期望,只有在这个前提下,他才有可能更多的去考虑她。
李婉茹笑笑,不仅没有因为方鸿这番话话而失望,相反的他对方鸿的好感又有所升迁。
“我知道,我的意思并非让你全天候的等待,而是能否有一个周期性的复诊时间?”
“这个倒是没问题,我年后每隔半月都会来一次燕京替一位特殊的病人诊治,如果您觉得半月合适的话,到时候我每隔半月就顺带过来看看您~”
“你不住燕京?”李婉茹有些惊讶。
“我一般待在沪都,自己要上课,有时候还要给别人上课,另外还有一大堆事情也需要我处理。”
李婉茹听后沉默了片刻,转而柔声道“那就半月吧,你每隔半月过来替我把把脉,我会让公司财务拟定一份关于聘请你为私人医生的劳务合同,关于诊金我会让他们在上面……”
“诊金的事以后再说吧。”方鸿笑着打断了李婉茹。
李婉茹淡淡一笑,也不在说话。
如果换个人,以李婉茹的性子多半是会怀疑这人这么做是不是有所图谋,哪有不喜欢钱的人?可是对方鸿,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提不起半点怀疑的心思。
风里雨里二十年,李家在她手里能有今天的地位全都是靠她一毫一厘的拼出来的,阅人无数,哪些人真心哪些人假意,通常李婉茹一眼就能看个通透,可是看方鸿,她压根没有看透的心思,就是简单的觉得这个年轻人亲近,善良还挺大方。
她不知道的是,方鸿并不是对谁都这么大方,他只是坚信,还有没有儿子当医生还问老娘要医药费的说法。
过了这茬,李婉茹没有再说话,事情就算是这么定下来。
其实她倒是想多跟方鸿说会儿话,只不过方鸿在手法上做了手脚,也就是运气按摩!
在他的按摩下李婉茹很快进入了深度睡眠状态。
方鸿唤了几声见人没反应,方鸿小心翼翼的在李婉茹的头上扯下来两根带白色毛囊皮层的头发,晾了几分钟待末梢毛囊硬化后包进自己的银针棉帛中揣进了怀里。
看看时间,方鸿起身。
将之前李德福给他的那张支票放在李婉茹的办公桌上,扯了张便签写道工作之余您也要注意保重身体,有不舒服的时候记得随时联系我,我有事先回沪都了,年后再来看您~方鸿留。
办公室外,白冰站在走廊,倚着栏杆,她俨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