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蕾,直接就给他看傻了。
“姐!姐~咱有话好好说,你先把衣服穿上行不?”方鸿脸色通红道。
白冰不仅没有穿衣服,反而连那件白色小背心也一起脱了下来,就剩下那件纯黑色的
a,汹涌波涛,神秘沟壑,白的晃眼!
方鸿看傻了!
原来白姐姐脱了衣服这么有料啊!
呸呸呸!
方鸿强压邪念。
一个舒心就已经差点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了,白姐姐这又是唱的哪出?
按说她也不是那么奔放的人啊,难不成沉寂了多年的冰冷火山今天终于喷发了?
不能啊,这时机也不对啊,一点预兆前戏都没有就这样?
他是处男啊,可为什么老天总是用这种美人计来考验他呢!
“过来!”白冰冷声道。
这边方鸿苦不堪言甚是煎熬,那便白冰已经在床上躺好。
“过来?”方鸿咽了咽口水“姐,你不是开玩笑吧?这种玩笑你可别乱开,我会当真的的~”
“快点!过来,靠近点看!”
“…………”
方鸿感觉某处洪荒已经开始发力,一股邪火瞬间冒头!
是可忍孰不可忍“姐,这可是你让我过来的!”
方鸿一咬牙“妈的,来就来,真不把处男当男人看啊!”
方鸿气势凶猛的冲到床边,血气上涌的他这是才发现情况似乎不对,因为白冰不是背朝下而是脸朝下俯卧躺着的,也就是说,也就是说她只给方鸿露出了一个美背。
嘶~!
而当方鸿的目光触及白冰的背时,没能忍住,当即倒吸了一口气,连带着那股子邪火也瞬间被压下去,贤如圣者。
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从肩胛一直穿过黑色的
a带,几乎蔓延至腰际,粗隆状如水蛇,在那雪白滑腻的背上,非常刺眼!
“姐,你这是……”
“忘了那年多大,印象中好像是刚刚高中毕业,那天晚上我正在睡觉,他满身酒气的从外边回来,掀开我的被子就对我动手动脚。”
“其实那样的事在那之前也常有,只不过平时只要我大声喊叫他就会吓得罢手,但那天晚上他似乎铁了心要对我做点什么,我抵死不从,最后拿起了剪刀与他对峙甚至不惜以死相逼。”“后来,我从家里跑了出去,这道疤,也就是那时候留下来的……”
白冰的声音非常平静,也隐去了许多细节,像一个局外人在讲述与自己无关的故事,但方鸿看着那道疤,听得却是心惊肉跳。
他甚至看见了那个男人朝着当年还是高中生白冰举起刀一刀劈下而后白冰慌乱中转身逃跑却仍然未能幸免受伤的画面。
从这道疤的刀痕走向来看,当时那个男人就着酒劲完全没有考虑后果,但凡白冰当事再迟钝缓慢些,或许这一刀砍的就是白冰的脖子!
那个男人的确该死,方鸿替陈弼时不值,那种禽兽的命不值得他去为他坐牢。
“那天晚上也是我在那个家呆的最后一晚,从那以后,除了我妈生日,我再也没有回去过。”
“姐,这就是你今天叫我上来的原因么?”方鸿沉声问道。
“嗯~,这件事我想了很久了,我知道你医术高超,能帮我祛除这道疤么?”
方鸿的心情莫名的有些沉重,身上的疤他能祛,但白冰心里的创伤可能永远都愈合不了。
“姐,我挺好奇的,你怎么知道我医术高超?”方鸿故作轻松的问道,他不敢再把话题往别的什么上引,因为他发现,舒心看似冰冷坚硬,实际上她的心非常脆弱。
不过方鸿也确实好奇白冰怎么会知道自己能治她疤的,这种程度的瘢痕,目前任何一家美容院都做不到无痕,除非有纯原配方的炎黄散。
而且她刚才说自己医术高超,在方鸿的印象中,他并没有在白冰面前展露过医术,难道是因为看了新闻报纸?
“其实我们很早之前就见过,在你还不知道我的时候”舒心说道。
“真的么?在哪?”
“应该说是我很早之前就见过你。还记得那次公司在金樽的庆功宴么?你在宴会上救中毒的任书记的侄女时,我当时就在场!”
方鸿这才想起来,白冰是宏图财务部的负责人,自然有资格参加宏图的庆功宴,而且那时候他们确实也还不认识。
“原来是这样~”方鸿笑着道。
“不过,那还不是我最早见你!”
“?”
“还记得那次在沪都国际机场么?那应该是你来沪都的第一天,你在机场救那个孕妇的时候,我当时就在机场二楼的候机厅,偶然看见,我看着你救人,我看着你救完人后又一声不响的悄悄溜开~”说到这儿,白冰抿嘴轻笑出声“现在想想,你当时的模样还挺有意思的,穿着一件破烂的道袍,真像个招摇撞骗的神棍~”
“……”
说起来,白冰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