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自己是看花了眼,揉揉眼,多看了几眼,结果还是没有。
秘书吞吞口水,手表也没了,车子也没了,连打火机都没了输的还真是精光啊,看来,那身上的钱,就更不可能有了?
他心中实在是太好奇了,没有按捺住心中熊熊燃烧的卦之火,问:“老板,您您跟他们在玩的是什么呀?”
路向东已经点着了烟,听到秘书的文化,一下将嘴里的烟给咬断了:“你特么能不能不要那么多废话,这是该你问的吗?”
秘书立刻道:“对不起啊,老板,我就是见你心情暴躁,所以我想,安慰你一下,您可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
路向东没说话,最后快到泰餐厅,他将第二根烟剩下的半截全塞进了烟灰缸。
秘书小心翼翼劝说:“老板啊,您可千万别生气,也别发火,更不要把怨气憋到心里,您一会下车还要面对夏家一家人呢,那一家可是人精啊,你要是带着情绪下去,被他们看见,搞不好会借此来发难你啊。”
路向东吐出一口胸中的浊气,“你说的对,不能带着情绪下去。”
他以前以为自己挺聪明的,可是现在,认识了游弋和夏安澜那两个人之后,路向东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这世上最愚蠢的人。
就他这样,在那俩人跟前,想藏什么,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秘书赶紧问:“那要不您跟我说说,今天中午都发生了什么?”
路向东嘴角抽搐一下:“我看你就是想听卦吧。”
“没有没有,老板真的没有那个意思。”秘书赶紧解释,纵然他现在心里特别的想知道,可是,也不会承认的。
路向东叹口气:“今天中午,什么都没发生,我到夏家之后,就做了一件事。”
“什么事?”秘书立刻问,他好奇的不得了,老板到底去夏家做了什么事,人家既然没有难为他,他怎么会一副,好像死了一次活过来的感觉:?
路向东:“打牌。”
“啊?打牌?他们邀请您一起打牌?”秘书惊讶,他看看路向东空荡荡的左手腕,又想想,那个已经不属于他的车,还有那开了光的打火机,秘书这才忽然明白,为啥,路向东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都没了。
“那就说您的车,打火机,都是这么没的?”
“不然你以为呢?”路向东面如土色,心如死灰。
秘书有点不太相信,他道:“您的牌技那么好,肯定是您怕他们不高兴,让他们了吧?”
他是知道路向东牌技的,而且也跟他打过好多次,他们老板的技术,真的是相当的厉害了。
路向东又是一声长叹:“前两圈儿我的确是担心他们俩不高兴,所以我故意输了,可第三圈儿往后,我是竭尽全力的想要赢,一次都没有放过水,可是,还是没有赢那两个人就是铜墙铁壁,路数刁钻,跟他们打牌,几乎就没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