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豆突然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是有关传国玉玺的。
唐豆纠结传国玉玺这么长时间,再次准备穿越到至元三十一年的元大都去看一下市坊上卖的那只传国玉玺,这么多天一直在忙公司的事儿,把这件事儿也给放下了。
话说回来,历史在唐豆面前是立体存在的,早一天晚一天并没有任何影响,只是这件事儿一直挂在唐豆心上,不搞明白了心里总是放不下。
唐豆已经换好衣服了,他正准备穿越,突然想起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忍不住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他竟然还不知道念念不忘的传国玉玺到底长得什么摸样,就算他穿越到元大都看到市坊上叫卖的那个传国玉玺,他也无法分辩真假呀。
唐豆暗骂了一句愚蠢,孙坚时期的传国玉玺或者汉献帝刘协时期的传国玉玺,就算自己不愿得到,那总也该先看看是长得什么样子吧?
说做就做,唐豆换上一身汉装,噔的一下穿越到了已经被董卓纵火烧成一片废墟的洛阳。
唐豆虽然不想跟什么女尸打交道,但是无疑从女尸身上得窥传国玉玺的真容是最简单的一个办法。
踏着满地废墟,走在空无一人的洛阳城中,眼中只有四处的硝烟和依旧蔓延的火势,根本就辨不清东南西北。
千年古都以这样一种面貌呈现在唐豆面前,他竟然感到自己的心在抽搐。
唐豆在废墟中站了片刻,抬手拍了一下自己脑袋,忍不住又骂了一句愚蠢,很干脆也很坚决的噔的一下又穿越了回去,调整好时间轴又重新穿越回董卓焚城之前的洛阳,随便抓了一个路人询问了一下城南甄宫的位置,又雇了一辆马车载着他到甄宫认清了地址,寻了个没人的地方噔的一下飞回去。
稍事调整之后,唐豆再次穿越回董卓焚城后的洛阳。很容易就在一片废墟之中找到了断壁残垣的甄宫。
刚才穿越时甄宫还是戒备森严,如今再来已经是硝烟弥漫墙倒屋塌,几处大殿中依旧腾出熊熊的火焰。
唐豆叹了口气,背着绳索挠钩快步走进依旧还在浓烟四起的甄宫。拽起衣襟遮掩着口鼻,寻找宫中的水井。
甄宫本身的用途只是一处闲宫,面积并不是很大,当然,既然称之为宫。那总比唐豆的那处宅子要大上无数倍,不过唐豆见识过邺城曹操的王宫,知道汉代宫阙的布局基本上都是大同小异,水井一般都设置在偏院跨院之中。
寻到两三处水井,唐豆放下挠钩去水井中捞了半天,也没有捞到史书中记载的那具女尸。
唐豆自然不甘心就此罢手,他一路寻找下来,又找到了几处水井,依旧没有结果。
越走越深,唐豆已经寻找到甄宫的深处。
当唐豆又寻到一处跨院。伸手推开已经倾斜的院门,正抬步向里走的时候,耳中只听到‘崩’的一声弓弦之声。
唐豆心中一惊,没做任何考虑直接向地上扑去。
“崩”的一声,唐豆只觉得肋下传来一阵剧痛,一支利箭已经穿透唐豆的衣服射到了门板上,箭矢竟然直接穿透将近两寸厚的门板,箭簇嗡嗡颤抖,显然射箭之人的力道极大。
唐豆根本来不及看清是何人向他射箭,他甚至来不及及时启动穿越戒指逃之夭夭。急忙向前滚了两圈靠到了照壁墙下,袖中的手弩已经滑到手中。
“什么人偷施暗算。”
唐豆大喝了一声,一手平端手弩,一手已经摸上了传送戒指。肋下只感觉火辣辣的疼痛,却根本来不及察看伤势如何。
唐豆躲在照壁墙后自然看不清是谁向他偷施暗算,不过向他暗算的人却也没有再发出任何动静。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唐豆毫不犹豫的启动戒指穿越了回去,马上在本子上记录下了刚才的穿越时间,这才有时间查看自己的伤势。忍不住咧了咧嘴,那支箭矢竟然在他肋下留下了一道两寸余长差不多一指深的血槽,鲜血依旧冒个不停,根本就止不住。
我日,唐豆骂了一句,噔的一下又穿越走了。
如果刚才不是自己反应及时的话,恐怕刚才这一箭已经穿胸而过。
自己要是莫名其妙的死在东汉末年的洛阳城中,这可真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这一次唐豆直接出现在了金城华佗的草庐之外,连门也没敲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正在院中熬药的华佗闻声之下扭过头来,见到走进来的唐豆满是鲜血脚步踉跄,华佗大惊失色,急忙快跑着迎了上来,焦声问道:“唐小哥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不是在邺城么?”
“返回途中遇到了流寇,侥幸捡了一条性命。”
华佗已经扶着唐豆在树下坐了下来,‘呲’的一声撕下了唐豆的衣服,匆匆察看了一下伤势,马上从怀中掏出一卷银针,也来不及消毒,直接抽出几根银针插在了唐豆肋下和胸前的几个穴道。
伤口中正在流出的鲜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减缓,华佗更不答话,飞奔进屋,不大的功夫拿着几个药瓶跑了出来。
“唐小哥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