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东坡早就已经备下了肉山酒海,唐豆刚一进门就被他扯到席上坐了下来,先是灌了唐豆一觥再说。
唐豆心中有事,急忙借口嘘嘘跑到茅厕噔的一下穿越回空中别墅,急忙在文档中记录下遇到苏东坡苏澔的时间地点等信息,然后又噔的一下穿越回宋神宗时期的徐州,直奔徐州府衙寻找此时的苏东坡。
在东京汴梁遇到二十多年后的苏东坡和苏澔,这让唐豆童鞋有些凌乱,他得先到徐州看看二十年前的苏东坡,看看前后两者之间的记忆神马的会不会发生什么冲突。
走进府衙,迎面遇到正走出来的苏澔。
苏澔见到大袖飘飘的唐豆急忙闪到一旁躬身施礼:“子风见过先生。”
唐豆瞪着眼睛走到此时还跟自己年龄相仿的苏澔面前,开口唤道:“子风。”
“先生。”苏澔急忙回应。
唐豆与苏澔四目相投,紧紧盯着苏澔的眼睛。
苏澔不明所以,望着唐豆问道:“先生有何指教?族叔此时正在接待上官,先生是否要在下去通禀一下?”
见到苏澔明显不知二十几年后将会在东京汴梁遇到自己,唐豆哈哈笑着放下了心思,伸手拍了拍苏澔的肩膀笑道:“子风是否修习过武艺?”
苏澔急忙应道:“在下粗通武艺。”
唐豆呵呵一笑,开口说道:“子风,虽然说当今圣上重文轻武,可我大宋北疆一直不靖,正是好男儿杀敌立功的良机。我观你气宇轩昂,心中必藏金戈铁马。你若是投笔从戎,不仅可以一展抱负保家卫国,而且对你自己的前途也有莫大的好处,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
“啊?”苏澔张大了嘴,下意识的望着唐豆问道:“先生如何得知我心所想。”
果然如此。
唐豆哈哈大笑,颇为神棍的挥了挥手:“此乃天机不可泄露。哦。上一回我见圣上赏赐给和仲兄的那些宝物中有一只铜镶银人马刀枪纹复古甲骨文带盖双耳六棱大罐,不知道这只大罐还在不在?”
“在在”,苏澔猛然从愣怔中惊醒,急忙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先生请随我来……”
唐豆童鞋很无耻的将那个铜镶银人马刀枪纹复古甲骨文带盖双耳六棱大罐抱回空中别墅。调整好时间轴,噔的一下子又穿越回宋哲宗元符三年苏东坡府邸的那个茅厕之中,顺手做了一下排毒养颜的工作。
知道了结果,唐豆心中已经没有了顾虑,大摇大摆的返回大厅。呵呵笑着坐到了苏东坡身边,伸手端起了酒樽,冲着苏东坡说道:“和仲兄,你我兄弟二十余年未见,我当敬你一杯,恭贺你仕途坦荡,位极人臣。”
已是老态龙钟的苏东坡急忙端起酒樽,冲着唐豆诚挚的说道:“贤弟,若非你当年指点迷津,为兄如今恐怕早已沦为了阶下之囚。又哪里来的富贵可言。这一樽酒当为兄敬你才是。”
这时,陪坐末席的苏澔双手端着酒樽跪立而起,望着唐豆一脸感激的说道:“先生,子风借这尊酒拜谢先生当年的指点之恩。”
唐豆呵呵一笑,嘴里谦虚着受了苏东坡叔侄二人这一樽酒。
唐豆心中未免也有点小得瑟。自己给现代人算命不成,可是如果给古人算命,那肯定是一算一个准。
三个人杯觥交错谈论起了一别二十年的经历,对这叔侄二人那可是实打实的二十多年,可是对于唐豆来说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的事情。
唐豆童鞋很快就清楚了这叔侄二人这二十年来一帆风顺的仕途之路,至于自己这二十年的行踪则是随便找了个云游的借口搪塞过去。
反正在这北宋时期交通也不便利。人们云游一次一别数年都是很寻常的事情,虽然唐豆这一走二十年是长了点,可是倒也说得过去。
苏东坡感兴趣的询问起了唐豆云游的经历,这可难不倒唐豆。什么名山大川域外风情吹了个天花乱坠,这些地方虽然唐豆绝大多数也没有去过,可是架不住现代传媒的威力呀,坐在家中足不出户,打开电脑电视就可以走遍天下了。
唐豆吹得口沫横飞,苏东坡苏澔叔侄听得心驰神往。就在这一片和谐的美妙时刻,门下侍从突然来报,称端王府门内亲随高俅求见苏东坡。
正在酒肉的三人听到是高俅过府来拜,心中都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苏东坡面色不愉的大袖一挥开口说道:“没见我正与贵客饮酒作乐么,告诉他不见,把他轰出去。”
那个传话的侍从正要退下,唐豆急忙喊道:“且慢。”
那侍从急忙站住了脚步,躬身等候吩咐。
苏东坡眉梢一挑,冲着唐豆笑道:“贤弟莫非是想要羞辱那厮?待我把他唤进来让他给贤弟磕头认罪。”
高俅年少之时本是苏东坡的书童,后来苏东坡不喜高俅的逢迎,将他送给了他的好友小王都太尉王铣,后来王铣派高俅到端王府送物,由于高俅踢得一手好球,被端王赵佶看中留在了身边。
现在苏东坡身居高位,就连端王赵佶也要极力拉拢,时常会有宴请,苏东坡又岂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