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的道具啊,那样挣的更多。”
“那花伯你为什么不去电影公司呢?”
苏三真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没法子,小女有病,家里不能缺人,我在马戏团做就是图个清闲,还有时间照顾小女。”花伯说到这,有点焦虑地问,“探长先生,您要是问完了能让我先回去吗?小女在家我是真不放心。”
罗隐点点头:“好了,现在没你什么事了,你可以走了。再想起什么一定要告诉我们。”
说着从兜里掏出点钱递给他:“给你女儿买点吃的吧。”
花伯接过钱不住地鞠躬:“多谢您,您和叶先生一样都是大好人。”
这话说完,他又觉得不对劲。叶向南才死,还死的那么惨,怎么能说这探长和叶先生一样呢?多犯忌讳。
花伯有点尴尬,急忙挥手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
“好了,花伯,我明白你的意思,早点回去吧。”
罗隐挥挥手,意思自己并不介意。
花伯蹒跚离去,苏三说:“这位老伯身体不是很好啊。咦,你刚才问他的话,什么老海我怎么听不懂。”
“那是江湖黑话,意思是小偷。江湖道上的规矩,失手落到仇家手里的小偷会被削去右手大拇指,看他少了一个大拇指,我就问问他。”
“不会吧,这个花伯看起来很忠厚的样子。”
“你啊,你以貌取人都犯多少次错误了。”
“苏姐姐,我们做完笔录了,咱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啊。”
袁晨挽着金女士的胳膊走出来。
苏三看着金女士,忽然想起那天看到她和叶向南吵架的一幕。
金女士看懂了苏三略带惊慌的目光,大方地对罗隐说:“我和叶向南是老熟人,他算我前男友吧,不过是个大混蛋,朝三暮四的,我看他可怜兮兮的,给他这个机会,想不到心一软把自己给害了,这开业第一场就出这种事,我这剧院以后可怎么办啊。”
“对,金姐姐刚才都和警察讲了,那个叶向南就是个大混蛋,欺骗过金姐姐,这种人就该死。”
袁晨冷冷的跟上一句。
苏三看着袁晨略带扭曲的脸,心里暗自叹息:这孩子曾经被侮辱欺凌,心理上怕是已经有些问题了。需要找心理医生为她做一下治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