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五觉。
最初的五觉指的是味、嗅、视、听、触这五个感觉
后来佛教中衍生出了本觉、始觉、相似觉、随分觉、究竟觉。
这几种感觉玄之又玄,主要指的是五种精神意识的活动。
那么现在,在被幻觉左右,无法找出道路的情况下,三个人依靠这种意识上的五觉终于走了出来。
严樱实在是站立不住,噗通坐到地上。
苏三差点被她拉倒,急忙松开手。
严樱抱歉地笑笑:“对不住,我是坚持不住了,谢天谢地总算走出来了。”
“康太太说自己尾随过康学汝进来,她会不知道这里有多凶险吗?”苏三认为是被康太太骗了。
罗隐则皱着眉头看着严樱,目光中充满了探询。
严樱坐在地上伸了一下懒腰,看到罗隐盯着自己,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
一抬头,发现罗隐目光有异,便问道:“罗先生,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很吓人的啊,难道,你以为是我捣鬼啊?”
“是,开始以为是你做的,现在看出来你应该是不知情的,但是严小姐,我找人调查了方先生。”
严樱很生气,冲着苏三喊道:“什么啊,你还在怀疑正良?”
“严小姐,你可知道,方先生是在一年前来到成都的巴蜀日报的。”
“对的呀,我知道的呀。”严樱无所谓地耸耸肩,“这能代表什么?他从外地来成都就不对吗?”
“问题是他来成都之前的做过什么完全没法调查,一片空白,这个人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之前在哪里如何生活的,按照他的履历表去找,查无此人,这不奇怪吗?”
苏三也是第一次听罗隐说起这个,她相信罗隐的调查一定是有依据的,严樱则不住摇头:“我不信,也许只是他不想提过去呢,有一些不想回忆的往事而已。”
“严小姐,不要自欺欺人了。”罗隐严肃地说道,“你仔细想想,康先生的尸体被扔到由你负责的解剖室,这一切都是巧合吗?”
严樱道:“康先生也有那里的钥匙。”
罗隐叹口气:“警察在康家找到了那串钥匙,在康先生的写字台抽屉里。“
“那,也可能是康太太啊。她不也是在欺骗我们吗?对,还有胡艳萍,也有嫌疑,还有梅小姐,她可是康先生的情人之一呢。”
严樱反驳的有点语无伦次,试图将一切有疑点的人都拉入其中。
罗隐冷笑道:”严小姐,你这算是心慌了吗?”
严樱大怒:“罗先生,无凭无据你凭什么诬陷人?正良和我讲过他的家人,他从小到大的生活,他从没有隐瞒过自己的过去,只是没有必要对任何人说而已。”
“是吗?包罗一份假的履历表?他是记者,该明白这些意识着什么。”
苏三看大家刚脱险,两个人就剑拔弩张的,急忙劝解道:“这样吧,樱子,你说方先生讲过自己过去的生活,他是怎么说的?”
“他说他父亲早逝,是母亲将他养大供他读书的,只是母亲后来去世了。所以他后来知道我我弃文从医的事情,很是感慨,说自己在母亲去世的时候也有过这样的想法,只是不够现实只能放弃。”
严樱说到这里,眼睛通红。苏三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了自己生病去世的母亲,蹲下身子轻轻搂过她的肩膀。
严樱靠着苏三,心情稍微放松了一点,继续讲道:“他还给我讲过一些小时候的故事,这些不会作假,我能判断出来。”
“他母亲去世了,那么你知道他母亲是怎么死的吗?”罗隐随口问道。
“据他讲是他母亲为了挣钱,每天要洗很多衣服,太过辛苦,熨着衣服睡着了,熨斗引起了火灾,他母亲在医院挣扎了很久还是去世了。”
“在医院?哪里的医院?西康一带?”
罗隐想到方正良提到过在西康看到过林小姐的事情,追问道。
严樱摇摇头:“他没有仔细说,只是提到过那个给他母亲看病的医生,和他讲可以做皮肤移植还说可以帮他申请减免费用,后来才知道那不过是根本没有成熟的项目,那个医生想利用他母亲的治疗做一次实验而已。”
“那最后呢?”
苏三很感兴趣,“这医生也真是太坏了,事关人命,没有把握还想做,怪不得可以减免费用呢。”
“后来就不知道了,他讲到这里就忍不住哭了,我也不忍心继续问下去。罗先生,我想正良只是因为母亲去世的事情刺激到他,不想再提过去而已。”
这的确也是一个理由。
罗隐还想问什么,就听着咔嚓一声,是树枝被踩断的声音。
罗隐面色一变,向传来声音的地方跑过去。苏三也一把将严樱拉起来,两个人紧紧跟随着。
罗隐看到那个人,从后面看是个瘦小的黑影,穿的破破烂烂,跑动的时候后面的衣服片还飘了起来。
罗隐喊道:“站住!“
他一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