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会太过于注意时间,特别是在她等的厌烦的情况下。
第二天骆雨眉上门来了,看到骆雨眉白线衫衣襟上的咖啡痕迹,她暗自笑了一下,心想真是天助我也,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嫁祸给她一点不用内疚。
她拍停了挂钟,将调好的闹钟放在桌上。
骆雨眉衣襟上洒上了咖啡,来之前又和乐萍吵了几句,心情不是很好,但毕竟是第一次做专访,她聚精会神,没有过多注意时间,直到梁人美拿起闹钟说都六点了,要不要留下来吃饭才起身告辞。
送走了骆雨眉和曾作家,梁人美将咖啡浇到自己的旗袍衣襟上,悄然来到乐萍家。
正巧乐萍家佣人出门了,只有她一个人在家睡觉。
看到梁人美推门而入,乐萍没好气地赶她滚。
梁人美苦苦哀求说自己已经有了乐律师的孩子,乐萍冷笑:“那就带着你的小崽子一起滚,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没一个好东西。”愤怒的火焰在梁人美心底熊熊燃烧,站在乐萍身后,看着她高傲的背影,梁人美抱起银行灯底座狠狠地砸了上去。
砸了第一下,乐萍倒地挣扎,梁人美看着乐萍扭曲的脸开心极了,一下下用力砸着,直到将乐萍的脑袋砸成一摊,这才顺着后门逃回家。
她以为自己穿着带咖啡痕迹的衣服,会将警方的视线引向骆雨眉,嫁祸给骆雨眉,却没想到林妈妈的生活习惯让她的罪行彻底暴露。
平静地讲完这一切后,梁人美轻轻抚着小腹问罗隐:“我这样的情况,应该不会死刑吧,我可是孕妇。”阿尔萨兰说感谢靳筱墨黄色天蝎宫月票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