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隐指着二先生道。
“怪不得月梅说大先生对自己亲兄弟如何,原来月梅是知情人,只是她以为二先生是彻底被毒傻了,结果一时大意,被他算计。”苏三想起月梅对宁先生说的话。
二先生哼了一声:“我这个傻子可是我那好哥哥的得意之作,他憋在心里这么多年,总要找人倾诉一番,可恨,那月梅明知道我被人下毒却无动于衷,可恨可恨。”
铁老太太流着眼泪道:“都是我拖累了你。”
苏三看看铁老太太又看看二先生,不知道他们这话是什么意思。
铁老太太擦了一下泪水说:“月梅说大先生小时候患腮腺炎的事,你们还记得吧。”
众人点点头,素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二先生,眼中有泪花闪动。
“我也没想到那场病竟然害了他一生,怪不得他那么恨我们母子。”
母子!她们母子!
苏三听明白了:“你,二先生是你的儿子?”
“是,我那时寡居在姐姐家,姐姐生病的时候我就和姐夫有了……后来我生了个儿子,而那时正好姐姐病重,我那外甥也生了病,全家上下都在关注新生的孩子没人注意我那外甥,我那时真不晓得腮腺炎会有那么严重的后果,我做了母亲满心欢喜没有想那么多,若是知道,我一定会叫人照顾我那外甥的,我不是……”铁老太叹口气,继续讲道,“想来他是从那时对我儿怀恨在心的,老爷刚去世我儿就大病一场,我也没想那么多,因为大先生平时表现的很好,谈儿生病他忙前忙后请医生,后来谈儿傻了,我以为是报应,老天报应我,直到谈儿傻了好些年,有一次大先生出门两个多月都没回来,谈儿忽然冲到我院子,断断续续地告诉我事情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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