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
很少会闲着的秦观,就推开了房间的大门,走到了颇为宽敞的农庄大场之内。
一簇簇的白色的野花,偶尔露出枝桠的藤蔓,弯弯曲曲的牵牛花,没有丝毫人工修饰的味道。
童趣大发的秦观,在看到了面前颇有些年头的老榕树之后,就将身上的衬衫别进了裤腰带里。
他将裤腿往上挽了几道,蹭蹭蹭的就爬上了这个粗大树干的分叉部,有些顽皮的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在上边坐好,将大长腿肆无忌惮的垂了下来。
农场的风,夹杂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微甜的气息,从秦观的身边吹拂而过,将他雪白的衬衫刮的微微颤起,将他的长睫毛吹的微微的颤抖,将他脸上的微笑吹的浮现。
此时的秦观仿佛是融入在了这田园风光中的精灵,美得自然而充满着心碎的气息。
拿到了绘画工具的塔莎杜朵,连自己惯用的工作椅也忘记了拖出,就坐在了门边突出的栅栏走廊上,席地描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