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放屁,简直是胡说八道,是你先辱骂小僧,还对小僧动手,小僧这才……”那僧人也是被气炸了肺,他见过的仙朝仙官,哪个不是彬彬有礼,哪个不是谦让有加,即便是过分一点,他们也会碍于面子而不会计较。
可眼前这个人,明明也是仙官,却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不光是骂人,还动手打人,最无耻的是,最后竟然是倒打一耙,恶人先告状。
相比较那僧人的气急败坏,林微却是一脸淡定,完全不是刚才那般模样。
“本官乃棋院主官,仙朝堂堂八品仙官,历来是以理服人,是非曲直不是靠你一张嘴,诸位若是不信,可询问我棋院众人,看他们怎么说。”林微此刻是彬彬有礼,丝毫不乱。
“他们都是你的人,自然是向着你……”那僧人还要反驳,这时候那老僧已经是看不下去,立刻是喝斥一声:“静厄,休得无礼。”
一声喝斥,那僧人才反应过来,立刻是惊醒,暗道自己是被气糊涂了。自己失去理智,越是反驳,越像是狡辩,只是这次他吃了大亏,就这么让他忍气吞声实在是强人所难。
可再难,也得忍。
静厄这僧人此刻牙都快咬碎了,恨不得扑上去将林微活活撕碎,但他不能这么做。那样,他就真的没理了。
“阿弥陀佛,这件事其中定然有所误会,好在及时化解,没有人伤亡,乃是不幸中之大幸,此番,老僧便替静厄替这位仙官道声歉……”老和尚倒是客气,也是慈眉善目,不过林微压根不买这账。
日你们这帮秃驴,害死棋圣,屁都不放,还敢来耀武扬威,我林微今日若不让那个秃驴给棋圣灵位赔罪认错,那我林字倒过来写。
林微心中咬牙切齿,但表明上却是一脸笑容。
“高僧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原来这位叫做静厄,实际上,他倒也没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情,只是未经我棋院许可,就擅闯而入,这还不算,他一来便趾高气扬辱骂我棋院上任主官棋圣大人,还有,他只许说别人,却不许别人反驳,一说他就动手,口出污言秽语,出家人这么做实在有欠妥当吧,更别说他还打坏我棋院不少东西。我知道这事情与高僧你无关,是这位静厄和尚的事情,有道是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林微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只要这位静厄大师下去给棋圣大人灵位磕头认错,那今天这件事,咱们就一笔勾销。”
林微说完,别说可儿等人,就是尉迟寒山,还有巡天御使申文公都是心头狂跳,暗道林微这次玩的有点大了。
名眼人都看出来了,这次吃亏的是那个静厄和尚,对方的脸都被打成猪头了,你林微屁事没有,却是靠着一张嘴说的是口若悬河,生生将自己说成受害者,将对方说成十恶不赦的恶人。
但他们没有一个人觉得林微做错。
大胆是大胆,可真他娘的解气啊。别说可儿等人,那是早就想替棋圣报仇,自然是********的支持林微这位棋院主官,就说尉迟寒山和申文公也是一样的想法,尤其是申文公和棋圣关系不错,也知道棋圣那是仙朝百官公认的老好人。对方能气的棋圣舍命斗旗,还害的棋圣道心崩碎而仙陨,说不发怒那是假的,但那是公平斗棋,无论生死都不能追究,又碍于律法和礼仪,就是有怒气也得憋的,说实话,他们早看这帮秃驴不顺眼了,现在林微这么一弄,那叫个痛快,况且林微所要的东西他们一瞬间也是明白了。
林微要让静厄和尚,去棋圣的灵位面前磕头认错。
当下心中也甚是感动,尉迟寒山和林微的关系那自不必说,别说林微有理有据,就是没理,他也是毫无保留的支持林微。就是申文公,此刻也是打定主意,暗道去他娘的礼法规矩,这秃驴害死棋圣,我还要和颜悦色,凭什么?
今天,我也任性一回。
于是申文公道:“二位高僧,这件事有理有据,林大人也不是那种说谎的人,他可是我仙朝四道仙人,目前棋院的主官,既然是静厄高僧无礼在先,去认错也是应当的。”
静厄本来已经是用佛门清明心法将怒气消去,恢复原本高僧姿态,但此刻一听林微的话,那火立刻又窜了上来。
“让我磕头认错?凭什么,我乃佛界成道佛陀,只跪拜佛祖,要让我磕头认错那是休想。”静厄怒气横生,他这次也豁出去了,如果真的给棋圣灵位磕头认错,那他以后如何立足,传出去了,怕是颜面无存了。
林微眼一瞪,立刻是杀气腾腾。
“静厄和尚,你是高僧,还是成道的佛陀,也知道颜面的重要,但你用那挑衅之言诋毁我仙朝棋圣的时候,可曾想过他的颜面,他的尊严?你又如何知道,棋圣他秉持仙朝棋道,棋道便是他的一切,你肆意诋毁,他又如何能让你?自然是要与你斗棋,一分高下,是,静厄高僧你棋道绝伦,举世无双,甚至超过了棋圣,在斗棋上更是棋圣一举击败,还重伤于他,好威风啊。但你棋艺高又怎样,成道悟佛又怎样?你的德行让人鄙视。自然,你可以恬不知耻的不吭不哼,对棋圣仙陨装傻充愣,我们拿你也没法子,毕竟你们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