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脑袋;一名勃格霍尔步枪兵刚一枪击倒自己的对手,正在拉动枪栓重新上膛的过程中就被另一名勃格霍尔长枪兵用驳壳枪横手开火射了一身炼金子弹。
很快,场内还能站着而不是被麻醉倒下的人只剩下了几名勃格霍尔长枪兵,以及两名连队长。
“喝啊!”朱衡宏右手握着单手长剑直接顺势劈,而欧尼斯特双手反握着自己的单手长剑向前一档,有惊无险地格挡住了这挨上一下就能把人击晕的一击。
紧接着,欧尼斯特双手握着单手长剑一个偏转缴械,将朱衡宏手里的单手长剑直接甩飞到了一边,并借势来了一个自上而下的下劈。
意识到自己的单手长剑被缴飞了出去的第一时间,朱衡宏就以最快的速度右手伸向了自己的腰间,而周围还零星站着的几名勃格霍尔长枪兵则握紧了手中的扇形盾与单手钉头锤向两名连队长冲了过来。
“砰砰砰砰!”
伴随着一梭子沉闷的枪击声,欧尼斯特看了看插到地上的单手长剑,看了看呼吸急促的朱衡宏,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血”花四射的胸前,这才缓缓地倒在了地面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