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摊吃烧烤并能去自己救命恩人的帐篷里与救命恩人一起观看动漫和打游戏,聊天也都有共同话题和理解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的生活有意思;最重要的是。成为了连队长的他,有了自己需要操心关注的部下们,被八云紫解决了语言问题后的他也交到了不少同僚朋友,让他重新找到了生活的意义所在。
可以说他生命中的前二十年,几乎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来自于各种各样无谓方面的压力中度过的,家庭、学业、就业等等重担压在了他的身上,让他生活得十分不快乐;但在遇到救命恩人后的那两个多月里,他却过得充实而愉快,只要自己努力的话。就能有很多机会让自己生活得更好,也能获得别人的尊重,让他彻底被这个营地内的所有条顿人,尤其是那个他的救命恩人所深深折服。
因此。在热血上脑独自一人救出了自己的同僚朋友而陷入了阿兹特克战士们的重重包围之中、最后被数量众多的阿兹特克战士们打翻在地、生命即将流逝竭尽的那一刻,他的心情虽说也充满了对于生的渴望,但他绝不后悔,因为他所做的正是自己真正想要做的,可谓是死而无憾。
“啊?为什么自己会想到这么多东西?我不是死了吗?”当这个疑问总算产生的时候。朱衡宏突然清醒了过来。
飞溅的鲜血与残肢、勃格霍尔士兵们争相呼号的德语战嚎、阿兹特克战士狂热的古怪吼声、黑曜石与钢铁相互碰撞的猛烈撞击声......彻底失去知觉前的一切慢慢地浮现在了朱衡宏的脑海之中,让他略微有些发愣。
朱衡宏睁开眼睛清醒过来的时候,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伸手摸上了脖子与胸膛,但脖子与胸膛原本应该被阿兹特克战士的武器打得轻重凹陷的地方现在却跟没有受伤时一样完好无损,只是双手与摸到的地方似乎都有一些冰冷,不过程度也只是感觉稍有冰冷而已,都让朱衡宏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感知上的错觉。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朱衡宏心中百思不得其解,他明明记得很清楚,自己被那些凶悍的阿兹特克战士团团包围,自己奋战力竭的时候被大量阿兹特克战士一拥而上用他们的武器打得自己身体内部多处重伤。然后彻底失去了所有的知觉......为什么自己还没有死?
还没等朱衡宏想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睁开的双眼就模模糊糊地看到了周边似乎躺着些什么。
等他缓慢地眨了眨眼睛,逐渐能清晰地看到躺在身边的是什么之后,朱衡宏本能地一惊,上半身瞬间从桌面上挺直了起来,然后咣当一声从桌面上摔倒滚到了地面上。
自己原本躺着的一张长条桌上面,整整齐齐并排躺着十六名紧闭着双眼毫无生机的勃格霍尔士兵,他们身上的轻型钢制链甲与罩袍上沾满了已经开始发黑的血污——朱衡宏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这些勃格霍尔士兵连最轻微的呼吸起伏都没有,就连自己鼓起勇气试着碰了其中一个他最熟悉的一名勃格霍尔士兵一下。他们都不带反应的。
一股彻骨的冰冷寒意从朱衡宏的天灵盖一直贯通到尾巴骨,让他机灵灵地打了一个寒碜:自己试着碰触的那名熟悉的勃格霍尔士兵已经是一个死人了,那是不是就意味着这张长条桌上躺着的十六名勃格霍尔士兵也都是尸体?十六具尸体?
意识到自己曾经在整个昏迷期间跟一堆尸体躺在了一起,朱衡宏就算经历过了血肉横飞的战场洗礼也忍不住一阵腿软。赶紧手脚并用跌跌撞撞地从地面上爬了起来,尽可能离这些尸体远一些。
等朱衡宏好不容易让自己平静下来之后,他惊讶地发现这里是一处封闭的房间,大门似乎被人从外面锁上了,他之前想要直接离开是怎么都死活打不开门;除此之外,这个房间内不仅有那张摆放着十六具阵亡勃格霍尔士兵尸体的长条桌。也有不少同样规格的长条桌,还全都是好几层的那种。
朱衡宏使劲眨了眨眼睛: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发现自己眼睛的视力好了很多,甚至在这种几乎没有光源的黑暗环境中都可以看任何东西非常清楚——朱衡宏跟绝大多数大学生与御宅族一样,普遍视力贴近近视水平,只不过还没有彻底严重到必须戴眼镜的地步,但朱衡宏平常看稍微远点的东西想看清楚点就得眯着眼睛,而现在他看房间内任何一处都能看得如同近在咫尺一般清晰。
朱衡宏很清楚,如果这个房间内完全没有光源的话,自己就会跟瞎子一样,更别说能看清楚这个房间内的摆设了:仔细观察了一下,朱衡宏在房间内的墙壁与天花板上发现了密布其上的散发着幽蓝色光芒的古怪咒文,而且似乎......如果自己不是由于紧张害怕而有心理作用的话,这里是不是有些太冷了?
不断地搓揉着戴着皮制手套的双手,朱衡宏勉勉强强地尽可能保持住自己的体温:自己有可能是被当成阵亡人员而给稀里糊涂地送进了一个类似停尸间的房间内,而且这房间自带冷藏效果不说,朱衡宏还敏锐地发现这些冷气应该就是从那些冒着鬼火一般光芒的古怪符文上散发出来的。
难道说这些古怪的符文就是条顿的魔法师们铭刻上去的魔法阵?朱衡宏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