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崩塌的话,那就更壮观了。”一名负责重型秤杆抛石机校准的士兵看了一眼,心里默默想道。
“轰!”又一个石球打在了一面城墙上,受到轰击后正落下一堆尘土。
“轰!”又是一声,这次那面城墙受不了了,被打出来一个洞,但是还没有立即坍塌。营地里正在调整武装带位置的赫尔曼已经看到上面被打出了一个大洞,极其怀疑就是凭着民团推,估计都能把那面城墙推倒。
“呜唔......呜呜呜......”随着传令官的号角声,士兵们抬着几块巨大的挡板将其竖起装在推车上,准备在行进时当做巨盾使用。
“轰......”又是一发石球击中了城堡城墙的上端,那些堆在城墙上的弓箭手就像是被小石头块击中的一群蚂蚁一样从城墙上飞溅下来。
“轰!”接着又有一发石球在击穿了铁栅栏之后从四溅的铁屑中飞出掉落到地上,不过铁栅栏之后还有一道厚木制成由铁钉加固的第二道城门。
“弓弩手准备......”根据西瑞尔伯爵的命令,贵族军队和雇佣兵中的弓弩手立刻搬着巨盾与挡板车向城墙冲去。
冲到城墙下的士兵们将巨盾和挡板车竖了起来,然后立即躲到了遮蔽物后面,等待城墙上的弓箭手射击过后再开始向城墙上射击。那些巨盾和挡板车能够帮助他们防护箭矢以及小型的石块,以及提供搭箭上弦时的掩体。
双方时不时就有倒霉的士兵被射中时发出濒死的嚎叫声,伴随着重型秤杆抛石机的弹药都宣泄一空而陆陆续续地停下了攻击,在众多封地骑士簇拥下的西瑞尔伯爵望着森狼堡挥动了手中的骑士长剑。
“冲锋!”
“攻城锤民团前进!弓弩手火力覆盖!攻城塔连队前进!军士和雇佣兵上前!”
“‘箭猪’精准射击!目标:攻城塔!”
“所有人只负责自己防守的区域内战斗!注意交替射击!”
“武装步兵投入准备!骑士们都负责好各自的防守点!”
身穿皮甲或者轻型链甲的军士与雇佣兵举着五花八门的各式盾牌挡住不断飞来的箭矢,时不时就有石块从天而降,重重地轰击在士兵身上或者周边的地上;而他们身后,则是一辆相对较慢的大型木车被民团士兵们推挤着向前移动,三人高的木车上满是箭矢,手持单体弓和弩的射手们在各自的巨盾与挡板车内混杂地站着,弓箭手接连不断地进行抛射,而弩手在平射过后就转过身用脚踩住弩身上的脚蹬,从腰间的箭筒里抽出弩矢放在弩上,期间巨盾和挡板车上传来沉闷的箭矢入木声。
推着攻城锤木车的民团士兵冲进城门口正准备撞击城门的时候,上面的几个士兵泼下了热滚滚的沥青......
“啊......啊......”攻城锤木车的厚实木板和蒙皮虽然阻挡住了滚烫的沥青,但是随后又一锅的烧沸沥青泼下来从侧面就飞溅到民团士兵的身上,不少人被浇到,更多的则四散奔逃,然后被射死在逃跑的路上。
“你!你!你!还有你们几个!顶上盾牌给我上!弓弩手掩护他们!”不远处,一名穿着链甲戴着覆面盔的骑士怒声吼道,那正是西瑞尔伯爵,他身先士卒地一手扇形盾一手举着自己家族的旗帜跟随部队冲在前面,几名被叫到的军士立刻举着盾牌冲了过去。
两座攻城塔在军士们的吆喝声中以缓缓的速度逐渐向城墙靠去,城头上的士兵拼命地向攻城塔倾泻着箭矢。石块和烧滚的沥青,但都被攻城塔表面厚厚的蒙皮挡住了。
“呵哈......呵哈......”黑暗无光的攻城塔内,流浪骑士们和他们身后的雇佣兵们都握紧了手中的武器,紧张地等待着吊桥的落下。
在其中一座攻城塔内,赫尔曼和克里斯站在流浪骑士们的最前面。面对着即将到来的激烈血腥的战斗,赫尔曼看上去有些兴奋,仿佛已经嗅到了鲜血的腥味。
“啪哒!”吊桥重重地砸在城墙垛口上,突入而来的阳光让流浪骑士们和雇佣兵们不由得眨了一下眼睛。
“呃啊啊!!!”流浪骑士们沉重的脚步让吊桥被踩得嘎吱作响,狂躁的战嚎与身上的金属碰撞声让敌人的士兵们下意识地后退。
“放!”附近两座塔楼上的四台箭猪弩炮在命令下砸动了扳机,连续发射出了十几支粗大的巨弩矢射向攻城塔。足有两米长的巨弩矢呼啸着插入攻城塔中,有一发巨弩矢甚至从一座攻城塔的吊桥上飞过,悬挂着一名惨叫的流浪骑士钉在了攻城塔上。
赫尔曼左手挥舞着插满箭矢的鸢尾盾,狠狠地砸在一名森狼堡弓箭手的鼻梁上,趁着对方叫疼的时候右手往敌人怀里一送,再顶着鸢尾盾把手中完全染红的骑士长剑从还在抽搐的尸体里拔出来;面对着一个手持圆盾长矛的森狼堡军士,克里斯双手一抡把长柄战斧用斧刃勾住了盾牌往旁边一拉,森狼堡军士被带着往前踉跄了两步,然后被克里斯一斧头连头带左肩劈掉了小半拉身子,鲜血喷射得自己满头都是。
“克里斯,用盾牌,小心弩!”赫尔曼吼了一嗓子后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