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就在朱衡宏打算再来第二口的时候,骤然一个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把他吓得一激灵,“是觉得冯龙德应该让你担任更高的职位、率领更多悍勇的条顿军队,对不对?朱衡宏?来自于华夏华都的外界人类?”
“你是谁!”下意识地右手从腰间拔出随身的单手长剑,朱衡宏原本还因为喝下去的第一口白酒给辣舌头拉得略微晕眩的脑袋瞬间清醒了过来,满怀警惕地右手倒握着单手长剑剑尖朝后,并且用自己用了相当长的时间才练得还可以的灵魂扫描感知着自己背后的状况。
“......没有人?!”迅速感知了一下自己的背后,发现整个包间内并没有除了自己之外的第二个人,朱衡宏背后的冷汗就流出来了:虽然他作为一个铁皮尸巫在灵魂强度上肯定比不过那些上位往生者们的灵魂之心,但灵魂扫描这种灵魂层次上的能力运用他还算得上熟练,至少身边半径两三米内的所有动静都能在自己的灵魂之火内搞个门儿清,而现在的情况是冷不丁冒出来个声音却没有任何人影,就跟恐怖电影里的情节似的让人感觉瘆得慌。
“......该不会是我好不容易喝下去一口白酒,结果就有点犯醉产生幻听了?”用灵魂扫描再三地将整个包间内感知了好几遍,就连包间门外处都没有放过,朱衡宏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地方,疑惑地将同样紧紧握在左手手里的酒瓶放回到桌面上,胡乱搓了搓自己的头发,“我记得原来还有一个捷克籍的勃格霍尔士兵跟我说过烈酒是坑人精喝不得,那会儿我还不信,现在我是信了,太容易自己吓唬自己了......”
“这可不是你的错觉呦~朱衡宏~”就在朱衡宏以为自己酒量严重不行、稍微喝点烈酒就开始出现幻听行为准备重新躺回到长条沙发上小睡一会儿恢复的时候,那个声音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了他的耳旁,让他差点没挥舞着右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到剑鞘内的单手长剑冲着背后就是一捅,“我可就在你的身边,只不过你现在看不到我而已。”
“......亡灵?还是使用了水系魔法中的【雾气隐藏】?”又一次听到了这个奇怪的声音,朱衡宏反倒是冷静了下来,继续用灵魂扫描感知着周围动静的同时右手握着单手长剑而左手向自己的腰后摸去,那里在武装带上别着一把制式短剑,配合上单手长剑的话在室内就可以形成相当好的攻击性与灵活性,如果能有一面伦巴第式格斗小圆盾就更好了,“到底是谁?”
朱衡宏不是傻瓜,至少在经历过一次真正的死亡之后,他在战斗方面与警惕性上一直都很小心谨慎:能够只闻其声不见其影的,就朱衡宏这一年半里陆陆续续自学与请教的知识来看,除了可以将自身的灵魂存在凝聚为实体或者虚体的亡灵之外,就只有一些特殊的能够起到隐藏身形用的元素魔法了,或者......个头贼小到自己没有发现的级别的家伙......
“总不会是少名针妙丸那个小人吧?不对啊,就我的印象来说,真实的幻想乡里并没有近些年一设新作里的崭新人物,不然的话像是美国妖精之类的今年五月份出现的绀珠传人物怎么着也能在幻想乡的野外环境中见到......”即便在灵魂之火内疑惑地想着这些事情,朱衡宏依旧没有放松警惕,原本漆黑色的双眼也冒出了猩红的光芒来,这是往生者在情绪产生较大波动时的本能反应,就跟普通人类紧张时会眨眼是一个道理。
虽然灵魂之火内有些怀疑该不会是什么极小体型的家伙,但朱衡宏也敏锐地注意到,这个声音似乎并没有固定的声源处,更像是从自己的灵魂深处发出的一样,而且似乎还伴随着无数如同电声杂音般的无意义低语声,就如同......就如同自己的灵魂内还有另外一个人一般?
“我既不是亡灵,也没有使用什么魔法,我只是单纯地现在不像出现在你的面前而已。”就在朱衡宏双手手持着双剑疑神疑鬼的时候,那个声音又冷不丁地在他的耳边响起,“你只需要......把我的声音当成你自己在扣心自问吧,朱衡宏,来自于外面世界、曾经大半个青年时期在颓废中度过的人类。”
“我可不觉得你会是我的里人格或者是其他什么类似的玩意儿,我没有精神病史。”朱衡宏冷笑了一声,他本想啐口唾沫吐在地上,不过考虑到这是在酒馆二楼的包间里而不是在野外,也就只能磨了磨牙,“而且还能同时在我的灵魂中与耳边说话......你应该是一个往生者吧?或者是......某个君王陛下向来比较头疼的家伙?”
“后面那个猜测算是猜对了,朱衡宏。”那个声音在回答的同时发出了类似发笑的声音,配合上那种若有若无的低语声,让朱衡宏顿时感到毛骨悚然,“不过呢......冯龙德头疼的家伙一直都很多,所以你也不知道我是谁,不是吗?”
“我不知道,估计也很难知道。”朱衡宏哼了一声,握着长短双剑的双手手背绷紧了神经,“君王陛下头疼的家伙绝大多数都是幻想乡内的,而且基本上都是大妖怪之类的水准......而且从你能够这么说话的情况来看,你想要隐藏你的身份太容易了,我可不希望我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