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看着眼前这一摞总价值应该有1oooo美元的美钞,卡里玛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这可是差不多1oooo美元啊!
飞快的将钱收好,卡里玛脸上的笑容越热情了:“这怎么好意思……”
“我们是朋友嘛,”陈耕笑了笑,随即问道:“部长先生,我多问一句,齐卢巴那边不会有问题吧?”
“你放心就是,”说到这个,卡里玛自信的一笑:“明天!明天你就能看到我们是怎么对付那个该死的叛国者的了。”
叛国者?在萨翁达这边,已经将齐卢巴这些人视为是叛国者了吗?不过也是,就齐卢巴做的那些事儿,说他们是叛国者倒是一点都不冤枉他们。想到这儿,陈耕就笑着点头:“是吗?我还真有些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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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里玛说第二天就会给齐卢巴一系一个狠狠的打击的时候,陈耕还有些怀疑,但事实证明,卡里玛和卡翁达暗地里确实是做了很多工作,在第二天的上午,赞比亚国家电视台忽然播放了一则对卡翁达总统的采访,其中的重点就是关于赞比亚欠世界银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这笔总额为2ooo万美元的贷款。
面对赞比亚国家电视台的镜头,总统卡翁达坦率的承认确有其事:“是的,赞比亚政府与世界银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之间的确有一笔总额为2ooo万美元的贷款,这笔贷款的最后截止日期是9月15日。”
“我们国家能还上这笔钱吗?”主持人用满脸的担忧很配合的向卡翁达问道:“总统先生,我们都知道我们的国家并不富裕,恐怕拿不出这么比前,而且最近最近一段时间,有很多媒体都报道了世界银行干事迈克尔·穆尔先生关于我们这笔债务的公开讲话,迈克尔·穆尔先生表示,如果我们不能在最后的截止日期偿还这笔债务,世界银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将会停止对赞比亚的一切援助。”
“是的,我也看过这个报道,”卡翁达并不否认这一点(也没法否认):“但我对于迈克尔·穆尔先生这番话有些疑惑。”
“疑惑?怎么说?”
“我也看了迈克尔·穆尔先生的这则采访,”卡翁达做了个手势,说道:“但让我不解的是,迈克尔·穆尔先生是以世界银行干事的身份、代表世界银行表的这番讲话呢,亦或者是仅仅只是他个人的看法?似乎迈克尔·穆尔先生并没有说明这一点。”
“是吗?”主持人闻言,顿时一脸的惊讶,对着镜头说道:“那不妨让我们再次重温一下世界银行干事迈克尔·穆尔先生的那段讲话。”
画面上随即出现了一个小屏幕,里面播放的正是这几天来被无数赞比亚人关心的迈克尔·穆尔的那段讲话,现场的主持人和总统卡翁达一起抬头看着大屏幕——不用担心电视机前面的人听不懂,因为迈克尔·穆尔说的是英语,而赞比亚的官方语言也是英语。
这段讲话的时间并不长,主持人从头到尾认真的听了一遍,当这段录像结束之后,他惊讶的道:“真的啊,迈克尔·穆尔先生的确没有说明他是代表世界银行表的这番讲话,难道是迈克尔·穆尔先生的身份让我们误会了?”
不但主持人很惊讶,电视机、包括收音机前面的赞比亚人也很惊讶:没错,我们也没听到啊,难道真的如主持人所说,是迈克尔·穆尔的说法让我们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