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起来:“bm似乎是没想到狼堡会出手,所以现在的bm有点懵,不过您也知道,匡特家族一贯都很骄傲,所以虽然他们的语气缓和了不少,但指望他们就这么放弃,似乎有点困难。”
“有点困难?那就是压力还不够,”陈耕笑了笑,对金德勒说道:“这样吧,你帮我和bm说一声,就说我希望能够尽快和他们谈谈,最好是明天。”
“ok,当然没问题,”金德勒连忙点头,脸上却有些为难:“但是bm一贯都很高傲,我不确定他们能不能答应……”
“这样啊……”陈耕皱了下眉头。
金德勒说的没错,bm身上有着德国老式容克贵族身上特有的傲慢,粗俗的解释一下,就是这帮子家伙觉得全世界都应该围着自己转,如果自己是德国人、是费迪南德·皮耶希或者卡尔·哈恩这种他们心中认可的大人物也就罢了,但如果只是自己,这事儿还真有点麻烦在2o年美国人都没有废除《排a华法案》这一法律明文写明的反a华法律,这一点让无数人津津乐道,但几乎很少有人知道的是,在欧美国家,最厉害的其实不是美国,而是德国,德国人每年在中国赚了大笔大笔的钱,但他们也是最卖力的,bm自然也不例外。
“我问一下,”一直没怎么开口的丁若烟忽然开口了,她向陈耕问道:“你的意思是,只要你能见到bm的高层,就能解决b1akstar眼下遇到的问题,是吗?”
“没错。”陈耕毫不犹豫的点头。
“如果是这样,那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尝试一下。”
“你有办法?”陈耕惊奇的看了自己的爱人一眼:“什么办法?”
陈耕有自信,只要自己能够见到bm的核心管理层,就一定能够让他们放弃对b1akstar进军两轮摩托车世界的狙击,但现在的难题是如何让步自己在最短的时间里见到bm的高层,金德勒没有好办法,自己也没有好办法,丁若烟竟然有好办法?
“其实也没什么,”丁若烟轻轻的笑着,仿佛是在说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前几年我在中东的时候,咱们的人偶然有一次救了一位德国大使馆的人,很巧,这个德国大使馆的人是bm某位股东的家族成员,嗯,似乎是这个家族族长的儿子,所以如果通过他的关系和bm的高层见一面,问题应该不大……”
“太好了,”不等丁若烟说完,金德勒顿时大喜,扭头兴奋的对陈耕说道:“如果有一位bm股东来推动这件事,那肯定没问题,说不定这件事根本不用您出面……”
知恩图报这种事情不是咱们中国人的专利,世界上任何一个产生了自己文明的种族都会有类似的品德,欧洲人虽然在很多事情上表现的比较骄傲,但“知恩图报”这件事同样是德国人必须遵守的社会道德之一,当然,具体到这件事上,如果丁若烟向那位bm的股东提出了要求,那位股东一定会促成这件事,但按照老外们不管什么事都喜欢用金钱衡量的习惯,等这次的忙帮完之后,这份人情还能剩下多少,那就真的不好说了。
“不,”陈耕摇摇头:“老金,你认为这是bm卖了一个人情给咱们?可事实正好相反,我认为因为这件事,bm的那位股东欠我未婚妻的人情欠的更深了。”
“陈,您的话……我有点不太明白……”
金德勒确实是有些想不明白:明明是您要想办法打消bm对b1akstar的攻击行为,怎么反倒成了我们在这件事上帮bm?
反倒是丁若烟,有些明白陈耕的打算了,她笑着向陈耕点点头:“看来你是真的很有把握?哈……听你这么说,那让人欠我一个人情也不错。”
至于陈耕打算怎么做,丁若烟却并不打算问,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很清楚哪些事情可以做,那些事情绝对不可以碰。
陈耕没说他打算怎么做,金德勒心里好奇的跟猫抓似的痒痒的厉害:看陈耕这么信心十足的样子,难道他真的有办法只靠一张嘴就说服bm?他到底打算怎么做?
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要怀疑陈耕的能耐,可当事到临头的时候,金德勒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好奇……
丁若烟的这个人情还真的好用,和bm的那位股东的儿子对方取得联系后,虽然对方劝丁若烟不要掺合进这件事,她不值得为了这件事浪费这个宝贵的人情,以自己bm股东的身份,让陈耕和bm总裁见一面不是问题,但bm不可能改变自己的既定策略。
但对于这一点,丁若烟的态度很坚决,她明确的告诉对方:“汉斯先生,能不能说服勃兰特先生是我的事情,但我希望您能够遵守您的承诺。”
“好吧,”见丁若烟如此坚持,对方无奈的叹了口气:“等我的消息,虽然我对b1akstar这次的挣扎完全不报任何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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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离陈耕下榻的酒店不远的一所酒店,琦山义一气喘吁吁的敲响了某套总统套房的门:“社长大人,社长大人,有消息了!”
在套房的客厅里的大沙上坐着的川上浩猛的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