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可比?就算朝廷要治我之罪,也绝不会行叛逆之事,我身是大晋之人,死亦为大晋之鬼,这种大逆不道之言,权当我没有听过,尔等也绝不可再提及,小心自取杀身之祸。” 陈元汗颜无比,拱手而退,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次日,羊祜准备停当,起身赴京,文鸯等一干旧将出营相送。 此刻正是秋叶飘零之时,举目而望,四野苍凉,一片萧瑟之景,如此黯然而别,众人的心头皆是无比的压抑,相顾无言,只有默声叹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