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长老莫名其妙,就收到火铃儿的军令,命他速将妖王狞灭天子劫来,以作盟主的**血源,同时还要求他,一并‘交’出仙族云霄大‘门’的钥匙。,:。
与火铃儿的关系,忽然演变成这样,他大感‘迷’‘惑’,得云清提醒,才想到,定是有人在从中挑拨。
云清见他打听挑拨者何人,撇嘴道:“师傅啊,这鹿鸣宫里,我是个啥地位,你早该看出来了。还这样问,不是在挖苦我吗?就算我没有今天的落魄,也不过是你西王山的客人,哪有那么大胆子,去监视盟主?你可别忘了,你才是这里的主人,你要知道什么事,大可光明正大地调查。那些所谓的头头脑脑,看不起我可以,要是连你都不放在眼里,就成了喧宾夺主!”
就算云清是在煽‘惑’,南风连遭打击,也需要这样的奉承来压惊,所以就没听出她话里的嘲‘弄’,捋着胡须道:“是啊,你说得有理。西王山一下涌进这样多人,敢对我这主人与盟主挑拨离间的,会有几个呢?”
云清漫不经心地检查指甲,又对着烛光照照,答道:“师傅,别怪徒儿没提醒你,不管这人是谁,也不管你是否有本事揪他出来,盟主这道盖着狼头印章的军令,也已颁下来了。他可是给你下了死命令,如果三天之内,没见到狞灭天子,和那把意识钥匙,就定不会轻饶你!”
“这个……”
她不断提醒,催得南风一颗心不断下沉,慌‘乱’中,竟向他这一贯憎恶的徒弟拿主意,“以你之见,我该如何是好?”
云清见他被‘逼’来求,又是得意又是鄙夷,哈哈笑道:“我的想法嘛,就算你‘弄’不到狞灭,至少也得找个替代品,应付‘交’差吧。”
南风心道:“这个死‘女’子,关键时候,还能说几句顶用的话,也不枉我白给她折腾一百年!”便答道:“你所言不差,有一个象牙盒,现正在狞灭手上。cad1();盒子里装有妖界宝血的血源,我曾去向他索要,却被稽洛山那四个老死鬼阻拦。事到如今,为保他不受异人伤害,也为我可以‘交’差,我只能再铤而走险一次!”
云清一听,来了‘精’神,暗想若能借此与他修复师徒关系,或许今后在寻找鬼王印信的事上,他还能帮忙,便假装嗔怪:“呦,这就是师傅的不是了!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就不吱声呢?只要你开口,徒儿任何时候,都愿为你保驾护航!别忘了,我也懂关心咒,是能入人梦境的!”
南风一听,差点没从禅台上摔下来,‘摸’‘摸’瞎掉的那只眼,忍着气道:“我知你神位失去,云南又被人俘虏,所以现在左右都给人瞧不起。这样吧,你既有这份孝心,我就却之不恭,与你一起去狞灭那儿走一趟,‘逼’他‘交’出那个盒子。他若还像过去那样又臭又硬,死不配合,你就拿灭天咒吓唬他。这事要能办成,我便是拼了命,也要‘逼’云夜郎君说出鬼族印信的下落,让你做上真正的鬼王!”
费了半天口舌,云清等的就是这句话,连忙点头答应,师徒二人就在禅室坐定,屏气凝息地,往虚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