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但很快意识到,以前的狱长,是已经叛出天庭的刘浪,赶紧又补充道:“说起来,以前是没办法,我要是不小心伺候着,说不定会被重新投入大狱,现在可不一样,我一见刘狱长,就觉得刘狱长是高风亮节之人,为您忙前忙后,我心甘情愿。”
“哦?以前的狱长,那么差劲儿吗?”刘浪皱着眉问道。
“差劲儿,相当的差劲儿。”
广尧子义愤填膺地说道:“您知道吗?他竟然利用职务之便,向犯人们索要食宿费用,您听哪个犯人蹲监狱还要自己付房费饭费的?黑,实在是太黑了。”
“真这么过分?”刘浪努力地控制着,不笑出来。他很清楚,广尧子现在是故意和曾经的狱长撇清关系。
而越是如此,就越证明广尧子另有图谋。
刘浪很期待,广尧子接下来的表演。
“当然了。”
广尧子声泪俱下地控诉道:“我原本也是这里的犯人,本该刑满释放,可那家伙却硬扣下我,不让我走,说我欠了一年的住宿费,伙食费没交。我只能留在这里打工还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