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吴磊将羊腰子咬在嘴里,不置信的看着林雨麦。
“你……你是说,县城里面有些不干净的东西?”吴磊一口将羊腰子咽了下去,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那你怎么不追啊?”
“被跑了!”林雨麦道。
“那你有什么发现没?”吴磊道。
林雨麦摇头,脸色沉重道:“没有,只是有个人比较奇怪。”
“那你慢慢想吧,我睡觉了,明早还得坐班车回老家!”吴磊将嘴边的油腻一抹,倒头就躺了下去。
“对了,雨麦,我觉得你也没必要去管这闲事,就算是有鬼怪作祟,关我们什么事,我们的家事都还没处理好,哪有功夫去管这屁事,别怪我多嘴,最近闹鬼的事件是多了些,可是你也没必要到一个地方就去解决麻烦啊,全国各地都在发生的话,你忙的过来吗?”吴磊躺在床上很认真的说道。
林雨麦看吴磊一脸的认真,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吴磊说的很对,他又不是猴子,没必要一路上降妖除魔,又没报酬,对他一点好处,自己又何必去趟这浑水呢?
更大的问题是,老家里那怪事连连,牵着他的心始终放不下,他没有义务到哪,哪有麻烦,都去解决。
想着吴磊的话,林雨麦也觉得很有道理,也不在多想,做了一天火车本来就很累,几乎倒头就睡。
第二天,赶往汽车站的路上,林雨麦特意停下来留意了一眼办丧事的那户人家,没看出个什么异常,直到吴磊的催促才赶路到了汽车站。
从忘川县到巫山镇,在大巴上将近有了一个上午的时间了,到了镇子上,随意的扒了几口饭后,又等了几个小时,才等到去封水村的三轮车。
碰巧的是,开着三轮车的是封水村的包叔,见到了林雨麦和吴磊之后,也是很意外,一番寒暄之后,林雨麦才开始问起村子里的事。
“包叔,村子里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了?”林雨麦很认真的问道。
包叔楞了下道:“麦子,你问我,我也不知道,这些年我一直在镇上,只有送货的时候才回村里,有没事我也不太清楚,这不,今儿正好去给吴老爷去世了,我给拉一车货过去。”
一说到吴磊的爷爷,吴磊便不再说话了,表情也低沉了起来。
“那……包叔,最近这段时间,忘川县有没有什么怪事发生?”林雨麦觉得问村里的事估计也问不出什么,干脆就往大了说,他总觉得这次回到忘川县很是奇怪,要说哪奇怪一时也说不出。
“怪事?好……好像真有那么一件!”包叔道。
“说说!”林雨麦做出好奇宝宝的样子道。
包叔一边开着三轮车,一边说道。
原来在四月的一天,天气无比的炎热,烈日当空,一点没有春季的气息,反而比夏天还热,人都不愿意出来行走,那一天包叔在大树下歇息乘凉,忽的风起,众人皆觉凉爽,抬头望天,却见郎朗天空却暗淡了下来,不小片刻,乌云密布阴沉沉的好吓人。
所有人都以为暴雨将至,谁料再过片刻,竟有鸡蛋大小的冰雹从天而降,人群抱头鼠窜,屋檐瓦片,农田麦地,窗户汽车纷纷被砸出一个个窟窿,庄稼皆被毁,房屋损毁严重,冰雹越下越烈,出门瞬间必定被砸的遍体鳞伤,只过了一个小时,外面白茫茫一片,狼藉一片,那路边的大树,正如黑发披孝,静静站在冰雪中,说不出的诡异,在过片刻,阴沉吓人的天色散去,都以为会是拨云见日,却没想到一轮血红的月亮出现在阴暗的天空中,仿佛像是一颗鲜活的血色眼球在注视着苍茫狼藉的大地,说不出的恐怖吓人,又过了好一会,那一轮血月才缓缓的淡去,明朗的日头才重新悬挂在天空,一切才变回原来的样子,只是,巫山镇到封水村这一路,却是损毁严重,山塌了,田灾了,房屋也毁了,好不乐观!
“四月大白天下冰雹,还日月交辉?”吴磊听的也是震惊。
包叔摆了摆指头道:“什么日月交辉,血月出来的时候,太阳完全看不见,那会我就感觉天要塌了一样!”
“血月见,妖孽现!”
林雨麦心底无比的震惊。
血月在古代代表着不吉利,预示着有灾难发生,有血月见,妖孽现的说法。
历史杂记曾有记载,血月现,国之将衰,气尽,如堕狱!伴随的是祸乱,比如:荒,战,冤,邪等。不过这个真实性无从考证,只是书中有记载,在月色出现红色,属大凶之兆!
古代传说:红色月亮为至阴至寒之相,兆示人间正气弱,邪气旺,怨气盛,戾气强;风云剧变,山河悲鸣;天下动荡,火光四起;故称:血月!
三个月前发生的血月,从那以后,林雨麦就一直遇见闹鬼事件,莫非血月与闹鬼也有关联不成?
带着深深的疑惑,林雨麦脑子里的头绪十分的混乱,也没有任何的线索,或许回到村里找到爷爷,可能会知道的更多一些吧。
去风水村的路都是山路,拐的林雨麦和吴磊气晕八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