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都留下了真影,就有恢复的那一天,届时再找真武阳讨债也不迟。”
三帝君见六鸦帝君如此豁达,不由得开口问道,“六鸦,你放下了吗?”
“放下?”六鸦帝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中气十足的大骂,“放下,我放他娘的屁,我无时不刻都想生啖了他的骨血,来给我的子民陪葬。”
三帝君相视一眼,全都哭笑不得,这才是这个看似面色沉稳,万事不流于表面的大帝的说话风格。
似乎抛去了内心的禁锢,六鸦接着干脆道,“老子马上就要死了,斩杀真武阳的事情,就交给你们这三个老家伙去做了,记着如果真有那一天,别忘了替我捅上一剑。”
“只可惜这最后,咱们四帝君没办法痛饮一次了。”六鸦帝君面露惋惜。
羊钧闻言,似有所感,他鼻子微微耸动,然后转身看向下方的陈青。
正拖着剑无双后退的陈青只觉一股莫名危机升起,背后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我闻到了,这小子的身上有酒的味道。”羊钧一小,而后伸手遥遥一招,直接将陈青腰间的盛酒葫芦摘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