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么?”
“当然,我认为林海文的新作,是这次展览中所有的,包括达芬奇在内的一切作品中,最为重要的,最为精彩的,最为不可思议的。”同伴斩钉截铁地把加斯佩的话重复了一下。
同时还带着一丝歉意地看了一眼詹姆。
抱歉,兄弟,这个哔我就先装为敬了。
詹姆扯了扯嘴角,我能怎么办,只有原谅你啊,谁让你身上开了花呢。
“哇哦,如此惊人的评价,谢谢你。”格瑞斯准备换人了。
“不,你可能并没有完全了解,”同伴赶在格瑞斯的摄影师转移镜头之前,赶紧说道,可以说非常刻意了:“加斯佩琼斯都画不出这样的作品来,我敢赌咒,他做不到。”
反正是加斯佩自己说的。
“噢噢噢,难以置信的成就,是么?谢谢你,谢谢。”
虽然还有点意味犹尽的,但刻意之举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啊,詹姆的同伴只好住嘴了。
格瑞斯换了个人,看着正常一点的,一个中年男人,应该是个学者。
“您好,请问您采访您一下么?不知道您对这次画展有什么感受?”
“大师们的作品都一如既往地精彩,”中年男人轻轻吐了一口气:“但是,我认为林海文的作品,可能是一个奇迹,是的,这里面今天正在展出一个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