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谁?”林海文都乐了,他瞅了一眼脸色煞白的张云林:“我可是足足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才画出这一幅小作来,唯恐不入大家的眼啊。”
两个月!
苦笑,脸热的,不是一个两个。
当然,张云林的脸,只有更加煞白,更加冰凉,倒没有发热的迹象。
“这画,”天美的周主任也是意味难明:“这画堪称是画史了,假若是一千年后,后世人凭这么一幅画,就晓得今时今日的洛城是何等模样。水准之高妙,呼,我是难忘项背。”
林海文暗啧了一声,老周主任真是不同凡响。
这评论,太有见地了。
周主任带了个头,接下来就轻松一些了,大家该夸奖的夸奖,该震惊的震惊,该钦佩的钦佩,总之夸耀之词是流水一样地涌向林海文。
再也没有刚才看他和张云林热闹地样子。
唯独张云林老头和他的小弟子唐徽,脸色越发尴尬。
唐徽心底暗暗骂街:以后再也不跟老头出来了,出来一次尴尬一次,尴尬一次,丢人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