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是那么大众的艺术形式了,演播厅大半是不太听得懂的,咿咿呀呀的,没什么意思。反倒是坐在最前排的这几位五六十岁的官员,能够感觉出这里头的妙处来。
“孟呈,这也是林海文写的新戏?”
“是,后面还有一出《阿奴殉李威》也是他写的,呵呵,我看到也是吓一跳。”
中河一把手轻笑两声:“真是多才多艺,那一出就是李将军和阿奴的故事吧,我记得有过唱段了。”
“新写的,我看过一次,特别不错,很精彩。”
“好,这个林海文,真是惊喜不断啊。不过啊,惊喜多是好事,别是惊吓就——”
“您说得是。”郝孟呈侧着头跟他说话,没注意台上:“下面应该是《保卫黄河》了,一支交响乐在后头呢,气势很足。”
“……我看到了,”一把手喃喃低声:“台上,那是……林海文么?”
比他略晚一点,满华国的,都会问出这个问题了。
临川雨荷县梁家,童童小朋友,一声大喊:
“哥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