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它周遭。
前后左右,天上地下。
从地面到巨大的立柱上,从立柱到岩层的顶壁,几乎每一个能站人的地方,都有着一个杜克高举着冰质的标枪。
“我是杜克!”
“我也是杜克!”
“我们有无穷多个杜克。”
“你这智商欠费的家伙,你能用你有限的力量干掉每一个‘我’么?”
那些同时开口,却有着不同嘴型,说着不同话语的‘杜克’的镜像,几乎把迦顿男爵给弄得精神崩溃。
它很想把这些杜克都当成虚假的幻象。
偏偏他们不是。
每一个杜克都能投掷出让它受伤的标枪。
另一面,无论它用多少个【活体炸弹】,都没法阻止更多的杜克出现在它的面前。
一不留神,一记曦日级的冰箭就会毫不含糊地给予它更深更重的伤势。
同样地,把大部分魔力都倾注在幻影与攻击上的杜克,此时无比脆弱,只要那么一点点溢出的破坏力降临到杜克身上,都会让杜克受重伤。
杜克脸上稀有地洋溢起笑容。
这种感觉真是久违了。
在刀尖上跳舞。
在坟头上蹦迪。
在死亡前高歌。
在绝望与困顿中谱写着只属于杜克一个人的英雄史诗。
到底杜克打了多久?又射了迦顿男爵多少发寒冰箭才把它弄死?
杜克自己都没数了。
在他的魔力回路变得空荡荡之际,杜克总算等来了下一个boss。
杜克潇洒地笑了:“哟!你来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