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起乡村路来,也毫不费劲。
“这边!这边走。”进入镇界,水绫就知道前进的方向了,不时指点林枫。
大年夜的乡村,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
人们都窝在家里看春节联欢晚会呢!
有几户人家的少年,带着一群孩子,在门口放炮仗,几个冲天炮,嗖嗖冲上天,炸裂开来,啪啪作响,惹来孩子们一阵欢笑,给这宁静的山村,带来浓浓的年味。
“就是前面那屋了。”水绫指着一幢老旧的土砖房,眼泪止不住的往外飙。
林枫嗯了一声,一直开到屋门口,找了处宽敞点的地方停下来。
没有想象中的锣鼓喧天,也没有人声鼎沸。
水家门前,只有一盏强烈的百瓦大灯,和门前插着的几根大事专用的水氏族旗,才能显出这家正当大事。
大门口连幅白喜事的对联都没有贴!
林枫讶道:“怎么没人过来帮忙呢?”
水绫道:“大过年的,乡亲们都回家去了吧。”
两人下了车。
水绫奔跑着进入大门,一眼看到堂前的棺材和灵堂,她泣不成声,奔跑过去,扑倒在棕衣铺就的跪垫上。
她连敲了十几个头,额头上都见了血。
水家只有几个至亲在看守,还都在里屋,听到外面哭喊声,都跑了出来。
水妈妈哭天抢地,上前抱着水绫,母女俩哭成一团。
另有一大一小两个男孩,站在旁边,不停的抹眼睛。
还有几个妯娌,苦着脸站在一边,偷偷的淌泪。
水绫起身,疯了一般,伸手去扳馆材盖:“我要见我爸!我的个爸爸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