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比划一边说着:“我不止要开一家,我要开两家,三家,四家……我会尽量开起一条街的剧院来,越多越好,然后把我脑子里多到数不清的想法分别在这些剧院里同时实现,根据观众们的反应和销售情况来判断这些影片当中哪些的商业价值更高、更符合当前的这个时间段上的市场口味,然后组建团队分析利润模型,挑选其中的dǐng尖者进行拍摄、电影化。”
“以前我是以自己的口味来拍摄电影,而以后我打算把这个权利交给即将成立的院线联盟,交给观众,交给市场——市场自己挑选出来的电影,票房还用怀疑吗?”
束玉静静地开着车,默默地听着杜安说的这些话。
她不得不承认,虽然已经多次见识过杜安的忽悠了,但是每一次听到都还是觉得他的话是如此的具有蛊惑性。
“你完全就是一个洗脑大师,你要是去干传|销,肯定能创造出史上最恶劣规模最大的传|销案件,然后你会被抓起来,至少判个无期徒刑,很可能直接就枪毙。”
杜安落落大方地接受了她的夸赞。
“多谢夸奖。”
可是束玉毕竟不同于那些不了解他套路的人,不是这么容易就被说服的。
“但是你有一个问题似乎忽略了,”
束玉夸(?)完之后又来了个转折,“那就是,话剧和电影是两种不同的表现形式,话剧成功的,电影不一定成功,电影成功的,话剧又不一定成功。”
她终究还是饱经杜安的轰炸后有了一定的抗体,置那些振奋人心的新鲜概念于不顾,成功找到了杜安话中的“弱diǎn”。
杜安听到她的疑问,打了个响指,“你说得没错了,话剧和电影是两种不同的表现形式,但是我只说了我要开剧院,我说我要做话剧了吗?”
束玉气息一滞,继而问道:“那你要做什么,粤剧?扬剧?黄梅戏?”
那些东西比话剧还不受欢迎好么。
“舞台电影。”
杜安抛出了一个她没有听过的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