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结婚,来当两天的伴郎,以为自己能兼顾好小说和生活的,就没说,没想到高估了自己……这两天太忙了,每天只能抽空写一会儿,尽量保持每天有更吧,27号就能恢复正常更新了,实在抱歉,对不起大家,都是俗人,生活中总是有各种事,希望大家能谅解一下)
刚出生的婴儿就跟一只大号老鼠一样,身上皱巴巴的,眼睛紧闭着。
“好难看。”
杜安看着襁褓中的孩子,毫无顾忌地说道。
苏瑾却有不同意见,“这多可爱啊!”说着就两眼放光地凑上身去仔细看着,嘿嘿傻笑,伸出一根手指头小心翼翼地戳了一下,一看有些母爱泛滥,提前散发了母性光辉。
现在他们是在杜萍的病房中,杜萍经过长时间地分娩,很是虚弱,正躺在床上休息,段智杰坐在一旁照顾着她,轻声跟她说着话。
杜萍刚缓过神来,就要求“把孩子给我看看。”,杜安把这项工作交给了孩子的父亲。只见段智杰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抱起来,抱到杜萍枕边。
刚刚经过艰难的分娩,杜萍转头还有些艰难,最后还是杜安慢慢把床的另一边摇起来、把杜萍上半身稍稍抬高,她这才终于可以看到孩子的面貌。
杜萍看到孩子后笑了起来,对杜安说:“好像你这个舅舅啊。”
侄子像舅舅,这是老说法了,但是杜安却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她是怎么觉得这个跟个大老鼠一样的孩子怎么会像自己的,最后只能归结于她作为一位母亲特有的诡异心理状态以及因此导致的视觉模糊。
然后杜安看着这襁褓中的孩子,沉默不语。
从今天开始,他的亲人就又多了一位,从关系上来说,这个像大老鼠一样的孩子,将来会是他除了家人、爱人外最亲近的人——一个从来没有相处过、甚至都没有说过话的人,按照社会伦理关系来说。却会是他最亲近的人,这对他来说有些无法理解。
在杜安所听过的所有人的描述中,对于这种带有血缘关系的人,他们会天生产生爱意。而看现场几个人的表现,也确实如此:孩子的父母就不说了,就是苏瑾这位自己的女朋友,从血缘上来说和孩子没什么关系的人,都是如此地喜爱这个孩子。唯独自己爱不起来。
杜安一直觉得“爱”这东西,是需要慢慢相处才产生的,对于这样一位刚刚出生、话都还不会说的小家伙,他实在产生不了什么爱。他有的,只是因为爱姐姐而连带产生的一股责任感,他确定自己会负责这个孩子的一生,但是谈爱,现在确实还没有,有的只是一股拘谨和不知所措。他之前所有的期待感,现在细想。也只是对于姐姐的一段新鲜人生经历的期待而已,并不是对于这个孩子本身有什么期待。
他爱的只是姐姐,而不是这个孩子,他的侄子。这么想,他这个人好像还真是个怪胎。
慢慢学习吧。
杜安对自己这么说,然后从自己带来的包中拿出了DV,打开,开始自己的老本行,给病房里的亲友和孩子拍摄出生特辑,以此来掩盖自身现在的不自在。
“姐姐。姐夫,你们想好孩子叫什么名字了吗?”
苏瑾在段智杰逗弄孩子的时候问道,杜安也顺势把镜头对上了她的脸,然后就见镜头里的她把手一伸。把DV的镜头拍向小侄子的方向,“拍他拍他。”
“想好了,”段智杰这样说道,脸上挂着傻笑,“段宏明。”
“那就是明明啦,”
苏瑾说着。凑到床边,伸出一根手指头轻柔地触摸小侄子的脸颊,轻声叫着:“明明,明明……”
刚刚经历过分娩,杜萍现在的身体状态不太好,很快就累了。杜安看看时间不早,都已经凌晨三四点了,也收起了DV,和苏瑾离开了。
接下来的时日,杜安基本就是医院家两头跑,反正闲着,时不时就去照看姐姐,而没过两日,科目一成绩也下来了,顺利通过,进入了科目二的训练。
几次的相处下来,大家要合照的要了合照,要签名的要了签名,也都慢慢习惯了他这样一位名人学员了,平常相处也很正常,这让本来想要走走后门安排个单独时间包场学车的杜安放弃了这个打算,没有特地去打招呼,而是和其他学员一起由驾校安排训练日程——人真的是失去了什么才想要什么,就像现在,杜安一出去总是容易被包围,超市不能好好逛,街不能好好走,所以他现在格外珍惜这种和普通人一样的生活方式。
而现在,他就坐在教练车的后排,旁边一人,前面驾驶座上坐着学员,副驾驶上坐着教练。
“对,慢慢转过去,等会上坡,”
他们这车的教练姓王,是个三十来岁的男子,微胖,整天笑眯眯的,从面相上来看,瘦下来也会是个帅哥。
王教练教学的时候很上心,但是练习的时候除非你做错了或者要出状况了,不然基本上就不废话了,更多的是跟学员闲聊,废话很多,堪比长舌妇,感觉是生错了性别。就像现在,他指示完之后就从后视镜里看着杜安,问道:“杜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