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大厅里,几名衣着暴露近似****的女子正在那里随着音乐声跳着勾引人的艳舞,见李宏宇进来一拥而上极力勾引。
见此情形,红衣侍女的脸色变得有些紧张,李宏宇年龄太小,一眼看上去就是一个没经历过欢场磨砺的公子哥,如果一时把控不住被这些不要脸的小浪蹄子给勾引走了她可就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红衣侍女无法阻止那几名舞女勾引李宏宇,毕竟这是舞女的工作,而她的职责是引导客人在赌场消遣。
不过,李宏宇对这几名舞女并没有兴趣,让随从赏了她们一些筹码后上了二楼,这使得红衣侍女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看样子李宏宇也不是那种好色的登徒浪子。
二楼有五个贵宾厅,每个贵宾厅里有一张赌桌,每张赌桌有四名玩家,正聚在那里打着牌,四周围拢着不少看客,正兴致勃勃地欣赏着西洋花牌的玩法。
李宏宇在几个贵宾厅里闲逛了一圈后,终于在一间贵宾厅里发现了那个女扮男装的年轻人,正坐在贵宾厅窗前的桌子旁与一名俊朗魁梧的蓝衣公子哥说着什么,蓝衣公子哥好像在安慰着她,不时地伸手亲昵地拍着她的背。
贵宾厅里摆着一些桌椅,供赌客们休息和谈生意,古代的高级赌场既是赌博的地方同时也是消遣和谈生意的场所。
“那两个人是谁?”李宏宇挑选了一个不起眼角落的桌子坐下,瞅了一眼那名身穿白衫的女扮男装的年轻人和那名蓝衣公子哥,不动声色地问立在一旁的红衣侍女。
“回公子,奴家是第一次见到他们,不知道他们是哪家的公子。”红衣侍女望了一眼白衫公子哥和蓝衣公子哥后摇了摇头。
“打探一下他们的底细。”李宏宇抓了一把筹码放进了红衣侍女的手里,轻声说道。
“公子稍候片刻,奴家去去就来。”红衣少女见状眼前顿时一亮,拿起那些筹码离开了。
“你们究竟是何人?”李宏宇暗中打量着白衫公子哥和蓝衣公子哥,从气质上来看两人好像都出身富贵,只是不知道是否就是他想要找的人。
“公子,打探出来了,那名蓝衣公子是盐商总会的人,人称三公子,那名白衣公子就不知道是何出身,只知道他姓赵,被为赵公子。”
不一会儿,红衣侍女回来了,把打探到的消息告诉了李宏宇,只要花上几个筹码自然有人把相关的信息告诉她。
“盐商总会?”李宏宇的双目顿时浮现出惊讶的神色,没想到蓝衣公子竟然是盐商总会的人,十有八九是盐商总会哪个大人物的公子。
说话间,赌桌旁传来了一阵惋惜之声,随即爆发出掌声和叫好声,原来四名赌客的赌局已经有了结果,三名赌客赌客输给了一名瘦高个的中年人,不得不骂骂咧咧地离开。
见此情形,那个三公子领着赵姓的白衫公子哥走向了赌桌,看样子想要玩儿上一把。
李宏宇沉吟了一下,随后站起身也走向了赌桌,准备凑凑热闹,以利于他摸清那个女扮男装赵公子的底细。
三公子和赵公子顺利坐在了赌桌上,不过李宏宇慢了一步,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比他提前一步坐上了赌桌。
李宏宇见状眉头皱了皱,然后俯身在那个中年人的耳旁低语了几句,那名中年人闻言诧异地望了李宏宇一眼,然后又看了看三公子和那个赵公子,起身让开了座位。
这使得现场的众人不由得纷纷看向了他,对此感到非常意外,不知道李宏宇说了什么竟然使得那名中年人乖乖地让出了座位。
李宏宇没有理会现场众人好奇的神色,自顾自地坐在了那里,向赌桌上在座的三个人微笑着颔首打招呼后示意牌桌上的荷官发牌。
红衣侍女紧张的立在一旁,听李宏宇先前话里的意思以前并没有玩过西洋花牌,说不定连规则都不知道,这样的话很容易输钱,而李宏宇输钱的话那么她自然也得不到赏钱。
赌桌上的花牌已经除去了大小王,这样能保证每名赌客拿到十三张牌,然后进行出牌。
正如红衣侍女所想的那样,李宏宇并不知道游戏的规则,于是她耐心地给李宏宇进行着讲解,李宏宇很快就明白过来,玩法跟后世的“斗地主”类似。
几把过后,李宏宇清晰地意识到三公子在给赵公子作牌,所谓作牌就是在出牌时帮着赵公子,进而使得赵公子获胜的几率一下子提升了将近一倍。
不仅李宏宇,包括牌桌上的瘦高个中年人在内,现场所有人都意识到三公子和赵公子合伙打牌,而且三公子和赵公子都是玩牌的高手,这就使得李宏宇和瘦高个中年人变得比较被动。
牌桌上最怕出现的就是这种二打一的场面,由于李宏宇和瘦高个中年人不认识故而两人没办法联手。
毕竟要想联手也是需要谈判的,把各方面的事项和利益都划分好,可两人根本就没有机会商量。
见此情形,围观的人们私下里不由得交头接耳地私语起来,认为三公子和赵公子的做法颇为不妥,最起码李宏宇和瘦高个中年人结盟后才算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