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前院灯火通明,院里聚集了不少人,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低声议论着,李宏亘的事情已经惊醒了秦家上上下下。
院子南侧的三棵树上各绑着一名鼻青脸肿、奄奄一息的年轻人,三人裸露的上身横七竖八布满了鞭痕,皮开肉绽,鲜血淋淋。
这三个倒霉的年轻人正是李宏亘跟他的两个同伙,虽然秦德派人去请李仁河了但三人的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毕竟三人行径恶劣,这些苦头是他们应得的。
相对于李宏亘他的那两个同伙才是真正的倒霉,本来想跟着李宏亘来占便宜,岂料便宜没占上反倒把自己给折了进去,可谓欲哭无泪,现在人赃俱获说什么都晚了。
尤其是那名用刀捅了花匠的家伙,他的行为不仅仅涉及到强暴民女未遂还有故意杀人,结合案情是可以被砍了脑袋的。
秦德面无表情地坐在客厅里,今晚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意外,他万万没想到李宏亘竟然色胆包天想要凌辱秦月,实在是可恶之至。
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李仁河在几名李家下人的簇拥下走进了院子,望见捆在树上的李宏亘三人后眉头顿时微微一皱。
李仁河现在心中感到非常恼火,李宏亘简直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连他的外甥女的主意也敢打。
可话又说回来了,他身为李氏家族的族长不能对李宏亘落井下石,否则势必引发族人的非议。
“族长救我,族长救我,我是被冤枉的!”李宏亘听见脚步声后努力睁开肿得像个馒头似地双眼,从眯开一条眼缝里看见了李仁河,连忙高声喊了起来。
“闭嘴!”随即,一旁立着的一名壮汉劈头盖脸地一鞭子抽了过去,李宏亘惨叫了一声后立刻老实了下来,乖乖地闭上了嘴巴,脸上多出了一条长长鞭痕。
李仁河瞅了一眼被打得不成人形的李宏亘后抬步走进了客厅,他的心里并不同情李宏亘,认为李宏亘是罪有应得。
“姐夫。”秦德起身迎了上去,微微一躬身后说道,“打扰姐夫休息了。”
“发生了这种事情我岂能睡得着,月儿没事儿吧?”李仁河向秦德摆了摆手,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后问道。
“月儿没事儿,只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秦德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意,幸好秦月当时呼救引起了院中下人的注意,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此时此刻,没有人关心最开始呼救的那个声音尖细怪异的女子是谁,反正院子里就三名服侍的侍女,在外界看来肯定就是其中的一个人。
尤为重要的是,李宏亘三人被当场捉拿,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三人的身上,因此没人会关心呼救的一些细节。
“此事你打算如何处置?”听闻秦月没事,李仁河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问向了秦德,想要征求一下秦德的意见。
“按律法行事!”秦德早就考虑好了如何回答,因此沉声回道,他心中恨死了李宏亘三人。
“妹夫,虽然他们三个罪该万死,但月儿的名声还是最重要的。”李仁河清楚秦德现在对李宏亘三人无比痛恨,于是沉吟了一下后低声说道,“此事一旦泄露出去明月的名节可就要毁了。”
“姐夫言之有理。”秦德闻言怔了一下,他先前光顾着生气了竟然忽视了如此重要的事情,随后皱着眉头望着李仁河问道。
“当务之急是保住月儿的名节。”李仁河见秦德态度软化下来,低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依我看不如把他们按入室盗窃论处,这样既使得他们受到了惩罚又能保住月儿的名节。”
“如此甚好!”秦德闻言不由得点了点头,事到如今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爹,那三个混蛋在哪里,竟敢欺负二妹,看我不煽了他们!”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个愤怒的声音,只见一群年轻人走进你了院门,领头的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一脸的酒气,脸上的神色显得异常愤怒。
这个怒气冲冲的青年是秦德的长子秦益,现年二十岁,帮着秦德打理家里的生意。
“把他们的裤子脱了!”秦益进门后看见了绑在树上的李宏亘三人,知道三人就是企图奸污秦月的淫贼,于是从怀里摸出一把短刀,冲着身后跟着的年轻人喝道。
听闻此言,跟在秦益身后的年轻人顿时一拥而上,拽掉了李宏亘三人的裤子。
“救命呀,救命!”李宏亘三人可不想成为阉人,吓得高声呼救。
“你个混蛋竟敢打我二妹的主意,老子让你以后当不成男人!”秦益拎着短刀快步来到惊惶呼救的李宏亘面前,一刀就向李宏亘的下身砍去。
“住手!”李宏亘见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眼见秦益就要手起刀落,一个声音喊住了他。
“爹,这个狗东西竟然欺负二妹,我这次一定要煽了他。”秦益闻言看向了立在客厅门口处的秦德,双目通红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他欺负月儿的?”秦德闻言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不动声色地问道。
“这个狗东西今天本来带了三个人